> 能走成什么样,也全靠他们自己了。 看着夏倾歌的背影,古瑟呆愣了许久,直到她消失不见,他才渐渐回神。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夏倾歌说的那些话,他心里不禁有几分动容,其实,或许司徒新月会为夏倾歌做那些事,也不仅仅是因为冥九,夏倾歌这个女人,身上带着一种独有的魅力,让人无法抗拒。 想着,古瑟快速回了司徒新月的院子。 之后倒是平静,没什么不同。 一直到半夜的时候,在关押着司徒莺莺的小药房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紧接着便是哭喊声,混合着拍门声,在寂静的夜里,传的很远。 临近院子的司徒浩月,以及水长老、云长老他们,都听到了。 当然,夏倾歌和夜天绝也听到了。 夏倾歌看着夜天绝,眉头紧蹙,“这是司徒莺莺,她这是怎么了?这哭声不对劲儿,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用管她。” 揽着夏倾歌躺下,夜天绝对那声音置若罔闻,他只淡淡道。 “司徒家的九小姐,千金贵体,想来是没被禁过足,所以一时还不习惯。想要趁着夜里折腾来博取同情,从而得到宽恕,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伎俩,也太低级了。” “可这声音不像是装的,是不是……” “你身子不好,需要好好休息,不要为那些不相干的人费心了,赶紧休息。” “可是……” 夏倾歌想要开口,不过,她才一张嘴,就被夜天绝打断了。 “倾歌,你是不是睡不着啊?漫漫长夜,你要是真的睡不着的话,我们倒是也可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 说着,夜天绝的大手,便抚上了夏倾歌的小腹。 他掌心滚烫。 隔着薄薄的寝衣,夏倾歌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火热,脸颊一下子烧了起来。耳畔再也听不到什么司徒莺莺的哭吼,她的意识,全都被夜天绝占据了。 将夏倾歌娇羞的模样看在眼里,夜天绝也不再隐忍。 红纱幔帐,被浪翻滚,一室旖旎。 夜天绝这倒是春宵浪漫,可是另一边,司徒浩月却简直要疯了。 站在院子外,听着司徒莺莺声嘶力竭,像是死了爹娘般痛苦的哭声,他眉头紧锁。在司徒家的时候,他就和司徒莺莺不对付,现在到了这,司徒莺莺更是个闹事的主,更险些伤了夏倾歌,司徒浩月对她能有好脸色才怪呢。 听着哭声,司徒浩月不禁吼道。 “大半夜的,哭哭哭,真是烦死了。冥七,进去将她打晕,看她闭不闭嘴。” 冥七听着这话,微微点头,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动,就被水长老叫住了。 看向司徒浩月,水长老低声道。 “月公子,不可。” “哦?”挑眉看向水长老,司徒浩月眼神冷淡,“水长老是想为她求情?在司徒家,水长老可是最看重规矩的,尤其是对我等后辈,更是约束颇严。今日,司徒莺莺屡屡犯错,偏偏水长老一而再再而三的庇护,这是不是不太好?” 司徒浩月的话,说的并不客气,甚至有两分警告的意味。 水长老听着,眼神不禁暗了暗。 其实,他又何尝看得惯司徒莺莺的做派?只是,如今身在外面,他们都是司徒家的人,代表着司徒家,自然应该多两分相护。 看着司徒浩月,水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