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慢慢看着。 这里记下了贺情得到《天元经》后的事。 原来他是从看守青松观的藏经阁的道士嘴里听说的《天元经》。 公孙黎曾经有一段时间跟着清涯小道士在青松观生活了一段时间,与道观里的道士相处的不错,所以当贺情打着是她好友的名义拉关系时,这个单纯的道士并没有怀疑。 那时谁也不知道公孙黎竟然会被贺情暗算并被封印,他们只是以为她又去哪里玩去了。 该说这群道士是心大呢,还是没心没肺呢,别人随便说几句就信以为真。 不过,正是这样单纯,才让她记忆至今。 贺情得到《天元经》后,苦心研读,可惜天赋所限,饶是点灯夜读,也只是一知半解,多是不明。 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个修行之人,他有意接触,得知此人是被门派赶出门的邪修。 公孙黎冷着脸,看着记录中贺情的洋洋得意,刻意奉承,不久就拜了邪修为师。 他胜在心狠,从邪修那里学了几分本事之后,第一个就拿了邪修开刀。 记录里贺情自己也承认,邪修对他不错,真心教了他本事。 “他果然没让我失望,还是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当公孙黎看见记录上写着,贺情每月心疼难耐,后来找到止疼的方法,就是吞吃新鲜的年轻的人心,每月吃上九个,就能止疼。 公孙黎此时后悔了,早知道她当初就该直接将《天元经》销毁掉,也不至于被贺情利用,成了邪.书。 贺情真是疯子。 这本记录是血淋淋的,看的公孙黎都感觉可怕。 贺情比起她,更像妖。 正要翻看下一页,突然门外有声音,公孙黎迅速将记录本放回原位,翻身上了屋梁。 一男一女,推门进来,年纪不大,都是二十来岁。 女的一进来就甩了男的一巴掌,男的也没有反抗躲避,就这么受了。 “康泽,我告诉你,这次的事情,你必须要接受惩罚。” 康泽面无表情的站着:“我知道。薛红云,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薛红云冷笑一声:“这话说的真是可笑,如果不是我替你求情,你当初就已经死了,还能好端端站在这里吗?” “我感激你当初替我求情,可是我也有我的想法。”康泽直视着薛红云,“我希望你不要过多干预我的任务。我有我自己的方法。” 薛红云真的是被气笑了,看来是自己太过纵容他,以至于他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你说不希望我干预?哈哈哈,真的是太好笑了。”薛红云指着他的鼻子,毫不留情的说,“你之前的人物能够完成的不错,都是我在帮你,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能按时解决吗?” “这次,我尊重你的想法,可是呢?你就是这么交答卷的?任务目标逃脱,任务失败,这就是你说的不要干预?” “你在这里好好反省吧。等我爸回来了,你就该受罚了。” 薛红云说完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