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怀孕差不多满三个月的时候,正值炎热的夏季,夏婉婷觉得很热,想出宫避暑。 京城郊外有个专供皇室避暑的庄子,云睿辉亲自带着夏婉婷去那里。 但在这三个月内,云睿辉咳血的病情却日益加重,他身体每况愈下,没有一个太医能诊治出他究竟得了什么病,为而来不让云景乘人之危夺权,他一直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除了他身边的亲信,没有人知道他早已身染恶疾。 他以陪夏婉婷的名义去避暑山庄同时也是为了给一个自己去山庄修养身体的机会。 他的身体早已不能支撑,只能勉强在众人面前强撑他身体无碍的样子,如果再找不到治病的方法,他恐怕连他的孩子出生都等不了了。 “圣上!”夏婉婷端着一碗燕窝朝着坐在书案前看书的云睿辉走了过来,她看到云睿辉在批阅奏折,笑道:“圣上您也要注意身体才是啊!可万万不能太过劳累伤了身体,不然臣妾和腹中的孩子都会担心圣上您呢。” “注意身体?”云睿辉觉察到什么不对,他视线落在夏婉婷手中端着的碗上,“你端的是什么?” 夏婉婷一脸热情:“是臣妾让人专门给圣上煮的燕窝,圣上您可不能辜负臣妾对您的一番好意啊!” “你是不是想害我?”云睿辉脸色一冷,他指着夏婉婷,有些失控地大声地喊道,“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地我?” 他一激动之下又连续咳嗽了几次,他忙用手帕捂住,这一下又咳出不少血来。 “血?”夏婉婷看到云睿辉手中手帕上面沾染的斑斑血迹,她吓得失手把燕窝给弄翻在了地上,她担忧地上前,帮云睿辉拍拍后别,一脸着急道:“圣上您究竟怎么了?怎么会吐这么多的血呢?” “你滚开!”云睿辉想到什么,他伸出手掐住了夏婉婷的脖子,“你,一定是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嘭”地一下,有什么东西掉落了出来,云睿辉看向那滚落在地上的一团棉花,再看向面色慌张的夏婉婷鼓起的肚子已经变得瘪了起来,他眸光变得锐利起来。 手中也加重了力气,他眼中闪过被背叛的愤恨之色,咬牙切齿道:“夏婉婷,朕对你是一片真心,朕不在意你曾经背叛过朕,不计较你戏子的身份,给你尊贵的身份让你这辈子衣食无忧,受万人敬仰,你扪心自问,你想要什么东西朕没有给你过?你为何要欺骗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