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沧泷人之外也是如此。 而江之鸿,从头到尾都是白色微微泛灰,昭示着寿元无多。 一直到几天前离去之时,都是如此。 怎么突然就变了?! 哪怕江之鸿崩溃了道种,现在也还是洗身九重。 整个雍州,除了自己,谁能杀得了他? 许崇阴神归体,面色铁青。 “我倒要看看,有我在这,雍州境内,谁能杀得了你……” …… …… 有了食物,原本汹涌的民情很快平复下来。 仅仅一天,便恢复了许崇刚刚抵达的秩序。 而从第二天开始,出现了大面积的人流汇入。 一波又一波。 风鼓县周边的开阔地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填入、充实。 不得不说,典史楚威是个极有才干的人。 早在大批量流民抵达之前,就制定好了计划,从原有的城外难民中,筛选出了大量民壮充入衙役队伍,以此来维护人数变多之后的秩序。 与此同时,江之鸿出城救治的次数,从一天两次,增加到了一天六次。 饶是如此,仍旧有些跟不上难民汇入的速度。 见此情形,许崇主动的承担起了剩下的部分。 当江之鸿的劲力未来得及恢复之时,他便会负责去城外救治。 渐渐的也多了一个‘小神医’的名头。 就这样,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第五天。 城外来了一伙奇怪的人。 虽然穿着同样的粗布麻衣,但却是干净整洁无比,发髻也打理的一丝不苟,与周遭人群显得格格不入。 这伙人也不领吃喝,就那么混迹在人群里远远的看着,注视着风鼓县所发生的一切。 第七天,这伙人坐不住了。 “走吧,没什么可看的了。” 一人摇了摇头,低声道。 “原以为是朝廷赈灾物资到了……” 另一人叹了口气,“我还奇怪,为什么会绕过三司,送到区区一个县城来……毕竟,江老并没有被任命为赈抚使。” “现在看来,这根本就不是朝廷赈灾,是江老动用了自己的关系,生拼硬凑了这么一点粮食过来。” 又一人失望开口。 “想凭一己之力赈灾,若他还是左都御史尚有可能办到,现在嘛……” “话说,江老当真把楼相得罪的这么狠?这可是近千万条人命啊,就为了出口气?” “楼相……各府粮仓失火,一夜之间毁于一旦,不会就是楼相让人干的吧?” “你不要命了,连这个都敢瞎猜?!” “呃……口不择言,口不择言。” “这些大人物之间的恩怨,不是我们几个区区一高官官就能掺和的,还是回司里躲着好。” “希望别牵连到我们才好……” “现在整个行省的难民都在往这里赶,责任就全在江老一人头上,理论上,我们顶多是渎职黜革。” “希望吧……” 这伙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 无论是许崇,还是江之鸿,都未曾察觉,一省的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