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绳,一把将她从地上扯起。 “事情办完了,走吧。” 陶昭南不知道他口中的事情是什么事,也不想问,直觉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一手拽着陶昭南的手腕,眼神瞥向站在一边的白露,冷声道:“跟着。” 白露有些惊讶,按捺住心中的情绪,默默地跟在二人的身后。 “可会骑马。”骆禅檀看向身后跟着的少女。 少女点点头,骆禅檀抬了抬下巴:“你骑那匹。” 骆禅檀牵出马匹:“上去。” 这话是对着陶昭南说的,他的这匹马比昨夜她骑的那匹还要高大,那马儿又反抗着不让她上去,她实在是没有法子。 骆禅檀看着她笨拙的动作,没忍住扬起看戏的笑来。 “我上不去。”陶昭南站在马匹的一侧,没有看向骆禅檀,没有向他投向求助的目光。 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骆禅檀冷哼一声,一只手拉住缰绳,马儿立刻安分下来。 他拦腰抱着她上马,将她整个人锁在双臂之间。 “驾。”随着缰绳一甩,骆禅檀双腿夹击马腹,座下马即刻飞奔。 陶昭南重心不稳,往前扑之后又不受控制地靠在骆禅檀的胸前。 马匹颠簸,一路上实在不好受。 该不该说,幸亏她胃里本就没什么东西,否则不得全都呕出来。 到了落脚的地方,骆禅檀让店小二上了饭菜,可陶昭南实在是没有胃口,只是简单吃了几口。 也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去哪,需要赶得这么着急。 半夜,陶昭南被身边的动静吵醒。 骆禅檀似乎完全放心她不会逃走,开了两间房,她和白露住在一间。 她让白露跟着自己睡床,可白露好像睡不着,翻来覆去得睡不着觉。 “怎么了。”陶昭南轻声问她。 她年纪应当不过十五六,比自己要小得多,她自然而然地流露出长姐的模样。 白露刻意压低了声音:“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 陶昭南被她问住,轻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白露和她面对面躺着,似乎是叹了口气,与她挪得近了些。 “姐姐,我怕。” 陶昭南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却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她连一句“别怕”都无法说出口,只因她如今连自己都无法保全,又如何能护得住另一个人呢。 “姐姐,我们不会被卖到其他地方去吧。” “我不知道。” 陶昭南一边拍她的后背一边哄着她入睡,心里却生出许多疑惑来。 她低头看着怀里呼吸绵长的少女,竟有一种直觉,这孩子没有那么简单。 那个男人,也是个不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