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三个字几乎耗费他毕发出声音的功力,声若蚊蚋,细不可查。 陆霁行离得近,听清楚了。 “这样就还是,暂且还是安全的。”燃知低声问道,“对吗,先。” 陆霁行终于温柔下来,亲吻他的眉心:“可以。” 掠夺的气息随着轻拿轻放的举动收敛,心情仿若天气似的转晴了。 ...... 下午两点多,燃知洗漱完毕,拿热鸡蛋敷眼睛,红肿消褪得看不清后,又自己拿粉拍,化了淡妆,掩盖异样。 适合夏季的薄西装裹住那截曼妙的身段,燃知看镜子里的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常的,便回身赶紧打算出发。 只是幅度起得太猛了,燃知腰身顿时微僵,调整走姿敢重新迈步。陆霁行穿戴整齐,也要离开前往公司了,此时站在客厅等人。 “先,我了,吴哥还在等我,”燃知走到身前,“张特助来接你了吗?” 氛围与往常无异,但细看便能发,燃知这次没敢像往常那样不管不顾地贴上来,和陆霁行保留着三十公分的距离,很害怕有人突然抓他似的,所以要给自己留出逃跑的余地空,就连话都小心翼翼,有点讨。 “来了。”陆霁行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走吧。” 手下的胳膊些微僵硬,但没挣脱,随后还立马抓住他的手牵,恢复自然。 陆霁行熟悉燃知,自然能感觉到,垂眸问道:“怕?” “......”燃知摇头,“不怕的。” “那你躲什么?” 为了验证他的话不对,燃知即刻贴紧,半边身子都快挤进陆霁行的怀里:“要工,只是担心,先没劲兴,还要坐。” 要不是知道燃知平异常大胆的一贯风,这低声开口话,畏缩小心的模样,他就算自己不怕,陆霁行都不信。 “就一次,确实没有。”陆霁行坦言。而后静默出片刻,又道:“抱歉,是我凶了。” 他安抚地将大手放在燃知后脑勺,掌根蹭到后脖颈,隔着高领衬衫都能感到温暖,热。燃知回想起被掌控的触觉,硬忍住没缩脖子,仰脸踮脚亲陆霁行的下巴:“刚开始的时候......有点疼。”他从不吝啬主动向喜欢的人展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如示弱能得到垂怜,让陆霁行也喜欢他,那燃知每天都可以做个小可怜。 然,在并没有指责意味的控诉中,陆霁行再次道歉:“是我不了,对不起。” 燃知仰脸笑:“先不气了就。” 两人自别墅前分别,路虎在前面开,雷克萨斯在后面跟。 场景像极了两天前,吴至雷克萨斯眼熟的时候,没成想这么快就知道且到了车主,傻眼俩小时。 这段时吴至福至心灵,没问发了什么,从燃知上车他就目不斜视地开车,憋着装聋哑。 可人的脑子实在不听使,控制不住总是透过后视镜往后瞟的眼睛。 “别看了吴哥,想问什么你可以问,”燃知低声,“但也不要问太多,我不会的。” 给出了权利,但不多,他自己也知道这样很奇怪,话都没什么底气。 “我的知啊,你跟陆总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勾搭前我在哪儿?为什么我一次都没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