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都要受限制,令人烦躁。 陆霁行:【上次在德国结婚的朋友,我跟你说过的。后天他弟弟也要结婚,我不好不去。】 来是很重要的朋友,方燃知想。 和自己见什么时候都可以见,朋友结婚一生只一次——大多数。要过去祝福,方燃知不失落了,马上打字。 我是知知:【我知道啦,先生。那我你回来。】 陆霁行:【好。只只乖。】 车拐进车库,酒店了。 进电梯前,方燃知问:【先生你几点的机票呀?怎么都这么晚了不睡?】 陆霁行:【六点的航班。】 这么早就走,怎么熬这么晚,方燃知轻轻蹙起眉头,刚进酒店房间便发语音:“好早,先生你赶紧睡吧。” 陆霁行:【酒店了?】 我是知知:【了。】 陆霁行拨了语音电话,方燃知立马接听。 “答应了要去找你,临时,要你从片场结束,跟你说。” 夹杂微弱电流的磁性音色无孔不入地在方燃知耳边漾开,哄人似的。 方燃知打开浴室门,花洒左拧放水,想让它淌一会儿变成温的,位置站得太近,傻不愣登地被兜头浇下的凉水泼了满脸。 他“呀”了一声,连忙后退跳开。 “怎么了?”陆霁行连忙出声问道,“只只?” “没的,我放热水想一会儿洗澡,被凉水溅了,”方燃知笑起来,“先生......的声音太好听了,我就走神......” 淋浴中的水流“哗啦啦”地浇向地板,混合方燃知羞于启齿的话,模糊得犹如清浅夜风。 以为他出什么,陆霁行全神贯注捕捉着他的一字一句,才将话听去全,笑了声。 好像更勾人了。 方燃知没跟他说太久,也没视频。六点的航班,离在只剩三个多小时,方燃知让陆霁行赶紧睡觉,省得不精神。 挂断电话前,已经半个月没能见陆霁行的方燃知终是忍不住,问了可以让自己期待它来的时间:“先生,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呀?” 陆霁行说:“最多三天。” 去德国来回都比较费时,三天已经很短了。 “好,”方燃知说,“我着你。” 他又了可以期待的情。 从在开始,可以重新数时间了。 房间里很快归于安静,只热水氤出水蒸气。没了陆霁行的声音,方燃知竟突觉得周围种难捱的空旷沉寂。 他仔细地在手心搓打沐浴露的泡沫,打算清洗身体。得陆霁行的解释与承诺,他很开心。 可本应该一直持续愉悦的思绪,却在水流的冲洗下,逐渐变得不对劲起来。 他开始发散思维地想,从没哪个时候,陆霁行能这么频繁地出国。 短短一个月,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第一次是出差,先生身边坐了个男生,他说他不认识。 可底是不是真不认识,方燃知不知道。他对陆霁行的过往不了解,只是简单地知晓他个喜欢的男生,在德国。 第二次是朋友结婚,这是陆霁行主动解释的话。 可底是不是真的是朋友结婚,方燃知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