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够派得上用场了。然后这段时您......你总是去德国,我就以为你是去找他了,所以我不想耽误......你和他,才说要开的。” “我......我还不够懂事吗?” 燃知的眸子很黑,瞳底浮着认真的柔光,似乎是要将人吸进独属于他的深渊中,直让对溺毙在里面才。 他说时嘴巴一开一合,发出的每个字眼的声音都变成特有的频率顿在陆霁行手心,微痒。 陆霁行从托着他半张脸改为掐住他下巴尖,蹙眉道:“小朋友,我是让你这么懂事的吗?” “可是......” “还有你说的这些,”陆霁行眉宇蹙得更深,“是我说过的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 燃知:“......” 这么一否认,便像所有事情都是燃知理取闹了,他急切地坐直:“是你说的,就我们第一次签协议的时候,你亲口说的。” 表情有种被欺骗了的不可置信,隽秀精致的五官也恨不得要皱到一起。 在这抹不似作假证据确凿般地控诉中,陆霁行忽地想起,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 “假的。”他现在毫心理压力,承认地说道,“没有这样一个人。” “啊?”燃知怔愣。 他以为陆霁行怎么都要有个很正当的理由作为解释,没想到他直接就是一句打破误会与谎言的澄清。 燃知反应法迅速,不像在实处地问:“为什么?” “因为你谈过恋爱,你有初恋,你做过,”陆霁行面表情地说,“我挽尊,不行吗?” 陆霁行并不在意燃知和他初恋到底有没有做过,只要现在这个人是他的,而且只是他一个人的,就足够了。 但是燃知和别人谈过恋爱这件事不能想,否则陆霁行会把自己酸,并数次后悔为什么不早一点下手。 既然刚开始便是签协议,那燃知18岁的时候就签也一样。 不必等到19岁。 在猜测到燃知和陆启“在一起”的时候,陆霁行就应该把他里犹如第二人格的凶兽放出来,撬侄子墙角,做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是他当初顾忌得多。 顾忌来顾忌去,陆霁行没变成真正的绅士,还是“疯”了。 燃知不能和他开。 “我......”燃知的尾音突然拔高,眸子里写满惊惶,很想确认或者......否认什么东西似的。 但最后却被什么更难言的隐秘封印住。他咬唇,地捏紧拳头,圆润的指甲在挤压状态下迅速褪去血色。 甚至那截伶仃的腕都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他没有...... 他没有和任何人谈过,更没有和任何人做过,他只让陆霁行占有过、掌控过他的。 可这些,燃知只敢在心里说。 他怕一旦挑明心意,先生就会乘胜追问下去,然后他会缴械投降,将汪秋凡的事说出来。 要被陆霁行“目睹”不堪的过程,燃知不敢想,结果如何他更不敢想。 他现在表明了喜欢,以后再得到陆霁行的厌弃,那样的反差燃知怎么能接受得了啊。 他什么都没有,努力到今天才追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