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等了两分钟,耳边都没传来奶猫一样小声颤回应,陆霁行侧首,才发现方燃知又陷入了深沉昏睡,莞尔浅笑。陆霁行捉住方燃知手,嘴唇稳在戴着戒指食指根部,哪怕已经第二天了也要重复祝福:“只只,生日快乐。” “许愿来年你仍需要我。” 随后抱着人回卧室,担心只只不愿给戴那枚属于戒指,陆霁行没强求,自己给自己戴了。 方燃知是一对钻戒。 * 傍晚醒来,方燃知受惊过度地睁开眼,整个身体都弹跳似一激灵。睁着发胀眼睛乱瞟,没看见陆霁行在旁边,顿吞咽口水松了口。 紧接着,忍着绅伞架酸腾,从被窝里爬起来试探地脚踩地面,积攒行走力量,确不会摔,立马蹑手蹑脚地跑了。 连鞋都没穿。 陆霁行刚把张程送来晚饭在餐厅摆好,楼就发现方燃知不见了。 这次整间卧室是真没人。 不知道躲去了哪里。 喊了声“只只”无人应答,陆霁行也没慌,兀自掏出手机打开监控,确方燃知逃跑路线。 两分钟后,陆霁行打开了衣帽间门,并且走了进去。 一分钟后,陆霁行拉开了某道梨花木衣柜柜门,眼睛如鹰隼地垂眸扫描。 找到了。 看又是这么快被发现,方燃知躲在层层叠叠日常衣服后面瑟瑟发抖,奋力地往角落藏。 柜门被拉开那刻,赶紧拉过挂在衣撑衬衫衣摆,挡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惶恐不安地和蹲下陆霁行对视,小脸表情皱得像苦瓜,誓死抵抗地咕哝:“......我在另外柜子,不在这里,先生您去看看吧。” 如果不是确知道自己真不是变太,陆霁行几乎要控制不住那可怕兽|欲。 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 陆霁行想,就算不会被方燃知“分手”逼疯,也会被此这副模样只只逼疯。 深呼出一口,陆霁行压下躁动,板着脸寻求安感:“什么候去领证?” 过课方燃知再不敢拒绝结婚,红着兔子似眼睛,回答极为迅速:“明,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