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行把玩方燃知脑后的头发,笑道:“拍完少片酬,我给你,双倍。” 深深埋着的脑袋抬起,方燃知下巴戳了下陆霁行的大腿......中间,刺激得陆总连忙用手捉住他的下颌上举,轻斥:“干么呢小朋友,戳坏了你怎么办?” “我守活寡。”方燃知说。 陆霁行捏住他的嘴巴,眼眸微眯:“重说。” “......”就会威胁人,方燃知乖巧改口道,“先生,爱你,也爱它。” 陆霁行满意:“乖孩子。” “你的工资卡晚上都上交了,所以我的双倍片酬,你怎么付给我呢?”自下而上地抬眼看时,方燃知的眼睛很圆,仿佛世间他最辜单纯。 每次都纯情得将陆霁行的魂魄勾走。 一例外。 “噢......”似乎想通了,方燃知的尾音忽然上扬,煞介事地爬起来,表情佯装凶狠,跟个精似的理取闹,“陆霁行,你竟然藏私房钱,真不懂事。” “......” 刚上交工资,就定规矩说不能私房钱,关键是......陆霁行缄默,自我正名地说道:“我还没开始私房钱呢。” “这句是么意?”方燃知叉腰,很会找事儿,“那就是以后会喽?” 陆霁行:“......” 陆霁行:“。” “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说的不对?”精人设不好把握,方燃知点演不下去了。 特别是对上陆霁行探究幽深的眼神时,他觉得头发发麻。 小心地赤足踩地板,方燃知眼神躲闪,打算跑。 千钧一发之际,昨天被使用过度,而变得仿佛柔若骨的腰身陡然被一条力的胳臂环住。 顷刻间,觉身体猛然下沉后倒,反应过来时,方燃知整个人已经被掼了单人沙发上。 “先生、先生——!”双手被制,双腿被压,方燃知连忙回归自我,焦急地说道,“我,我跟你开玩笑呢。” “怎么这么能?”陆霁行将他的手扣头顶,居高临下地垂视,评价道,“小精。” “我不了。”方燃知连忙说,明明此时么都没做,却像床上做某事似的,乱七八糟地低声喊,“先生......爸爸,我是乖孩子,我乖。” 眉心瞬跳,被这么喊过好几次,乱轮的背德感不减反增,陆霁行呼吸沉缓,觉得自己不是人了。 像畜生。 “——吧,”陆霁行深呼吸一口气,缓声说道,“我喜欢你恃宠而骄,点儿可爱。” 偶尔一次还可以,如是时常的,肯定不行,方燃知自我定位很明确:“不来,我会钩引人......也不是,是会钩引我先生陆霁行,做个小狐狸精。” 不含任何晴欲,甚至纯情比地说这种,种很特别的味道,陆霁行口干,想喝冷水。 明知感情是深渊沼泽,容易让人深陷其中,面对方燃知这种尤物,早晚一天更得被榨干。 但陆霁行心甘情愿。 甘之如饴。 “,张嘴。”陆霁行捉着方燃知的下巴,微微上抬,俯身压下,二人唇瓣相触,呼吸黏融,撒旦般低声诱哄,“你身体不舒服,今晚么都不会做——跟我接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