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对,还不能回去,你下午要上班......那我们去公司吧,我还在旁边陪你。” “好。先去吃午饭。”知道小爱人的考量,陆霁行伸手揉方燃知的脑袋,说道,“元旦需要的东西我让张程去准备,送到紫荆,回去以后我给你打下手。” 方燃知笑道:“好啊。” 计划改变,吃午饭的决定不算仓促,但也没有事先规划好。 没再浪费时间重新挑选,陆霁行选了上次他带方燃知来过的高档餐厅。 仍是二楼包厢。 不能亲自购买食材,对喜欢做饭、而且明确知晓自己想做什么东西的人来说,大概失去了多半的乐趣。 怕方燃知情绪不佳,陆霁行打算说点儿什么,转移小爱人的注意力。 包厢里暖气足,陆霁行解开方燃知的围巾挂在门后衣架,垂眸便看到那截白皙的天鹅颈侧有枚暗红色的印记。 是他昨天晚上吮咬出来的。 当时方燃知已经知道第二天中午要工作,直播宣传行涯。 被陆霁行按在床上,察觉到颈侧一片温热,有呼吸喷洒在皮肤表面,方燃知便小幅度地挣扎起来,黏糊地求道:“先生,你不要......咬我脖子,我明天,有一场直播的,不能被看出痕迹。” 陆霁行信誓旦旦:“不会的宝宝,没咬你,只是亲一下。” 然后草莓印便深深地留在了脖子上面,惹眼异常。 自知理亏,第二天陆霁行给方燃知挑选围巾围上时,老实得不像话。 — 目光灼热的盯视过久,想原地吃口人似的,方燃知莫名觉得后背发毛,开口问:“先生,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啊?” “没什么,”陆霁行音调沉吟道,“只是突然总结出了一个绝妙的逻辑关系。” 注意力被吸引,方燃知好奇道:“什么样的逻辑关系?” 陆霁行莫名其妙地笑了声。 “......” 方燃知狐疑,这下连后脖颈的寒毛都一根一根地竖了起来。 被笑得头皮发麻。 警惕道:“你笑 什么?” 似乎真的很开心,陆霁行愉悦地收敛不住情绪,说道:“我在笑,我是狗。” “嗯?” 上扬的尾音轻颤,方燃知被陆霁行吓到了,忙踮起脚尖捧住他的脸,紧密地贴额头量体温。 “先生,你没发烧呀。” 持续的笑声当即从胸腔深处沉闷地传出来,陆霁行把方燃知拥进怀里:“我当然没发烧。” 二人身高有差距,踮脚尖太累,方燃知踩在陆霁行脚面,选择暂时相信他。没发烧,也没中邪,决定聊下去:“这跟你突然总结的什么逻辑有什么关系?你是狗,然后呢?” “然后......”陆霁行凑近方燃知,说悄悄话似的低声道,“你是被狗——日的只只。” “......” 竟然还真有逻辑关系。 方燃知目瞪口呆,耳根倏地发热、滚烫。 “当当当——” 包厢的房门忽而被敲响,是服务员来了,方燃知面红耳赤地挣脱开陆霁行的怀抱,云淡风轻地背过身去。 并狠狠地踩了陆霁行一脚。 力气非常大,谋杀亲夫的心铁定是有了,陆霁行抿唇,面不改色,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