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好。” 刚才陆霁行靠近时,方燃知一时大意,还友好地跟他说话。 没看见陆霁行手里提着那个精美的绿色礼袋。 现在他看见了。 印有德国loo的绿色购物袋里,是同样为绿色的礼盒。 盒子上面的花纹,环环相绕地繁复,不是市面上的东西,一看就值不少钱。 此时礼盒打开,水润透亮带有凸典、甚至有雕花的硕大祝状玉石,猛烈刺激着人的眼球。 方燃知瞳孔微微颤缩。 但这个东西现下还在盒子里静静躺着,触碰他的又是什么? 赶紧低头去看。 有瞬间,方燃知都生出一种为什么他能这么涩晴的休耻感。 与礼盒中的祝状玉石一脉相承,被用特殊的玻璃线串联起来的淡绿色玉珠,按照方燃知的腰围做 好。 被陆霁行动手穿在方燃知身上时,非常地贴合。 润着水光的玉珠,和方燃知白皙洁腻的皮肤互相映衬,达到了令人目不转睛的效果。 如果玉珠的“衣服”中间没有金属锁,冲着颜值,方燃知也会很喜欢这件价值高昂的礼物。 “咔哒”一声脆响,晓只只被锁在了金属里面,无法...... “今晚你不能事放了。”陆霁行低声道,倾身靠近浅啄方燃知的嘴唇,装模作样老好人似的问道,“你怕不怕?” 心神猛地发生震荡,又疾速重归身軆,方燃知不知是怕,还是觉得悸动,肩膀哆嗦,瘪嘴小声道:“先生......” 陆霁行竟然给他带珍糙带。 “只能用後面糕潮了。”陆霁行笑着说,“宝宝,我倒是很期待。你是不是也很期待啊?” 方燃知可怜地摇头。 “你买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竟然还是珠宝,方燃知仍觉不可置信,细着嗓音颤巍巍道,“你们这些有钱人......是不是钱多的,没地方花?” “那倒没有,”陆霁行沉吟说,“只因为是用在老婆身上的东西,当然都要最好的。” “而且——”停顿片刻,他满足道,“玉很衬你。”手指挑了下严丝合缝圈住方燃知腰身的其中一颗的玉珠,真诚道,“只只,你看多漂亮啊。” 如果穿的人不是他,确实很漂亮。 跑又不能跑逃也逃不掉,方燃知简直万念俱灰,开口质问地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回来之前。”陆霁行从容回答,“那边有拍卖会,我就去瞧了一眼。” 方燃知两眼发黑:“你去的是什么正经的拍卖会吗?!” “当然是啊,”陆霁行一本正经道,“只只老婆,我拍的是珠宝,拍卖会哪有不正经的。” “是,”方燃知同意这个观点,点头说,“不正经的当然不是珠宝,也不是其他拍卖品,只有人才不正经!” 前段时间那么嘚瑟,现在蹦哒不起来了吧,陆霁行心情愉悦地说:“坏崽崽,孺子可教。” 方燃知赌气不服,道:“我哪里坏?” “前几天还不够坏吗?”陆霁行挑起半边眉梢,“怎么?做完就不认?还想让我一遍一遍地慢慢提醒你吗?” “......”方燃知脑袋贴向沙发靠背,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 胳膊一展,仿若视死如归地说,来吧! 自认为得到指示,陆霁行理所应当地将绿色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