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剐蹭过抿赶点,方燃知蹙眉低唔,眼尾医片绯宏,台手重重锤在陆霁行後背,以示泄愤。 “只只乖。”陆霁行诱哄。 方燃知闭眼,疑似假寐。 浓密纤长的眼睫毛却总是出卖他,抖动个不停。 “如果我们有孩子——是不是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陆霁行突然低声说。 很像一种呢喃。 方燃知猝然睁开双眸。 这些话真实存在。它真实地被陆霁行倾吐,方燃知没听错。 “先生,你......” “嘘——”陆霁行快速地将食指竖在方燃知的唇间,执拗地说道,“宝宝,不要说话。给我生个孩子,求你。” 他在用一种很正经、偏执的语气,说一个超出科学范围、目前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有种疯癫的毛骨悚然感。 方燃知的脊背泛起了凉意。 但并非害怕。 就像前几天他不小心在浴室睡着,迟迟未回卧室,陆霁行从监控里看不到他,便以为他在浴室发生意外,看到他时焦急庆幸地说”吓死我了”一样,方燃知突然觉得整颗心脏都被揪紧、搅碎,很疼。 手臂搂紧陆霁行的脖颈,用出沉重的下拽力度,方燃知努力地回应说道:“你不亲自来,怎么生。” 陆霁行呼吸变沉,知道理智已然告罄,暴粗地动了手。 “啪嗒啪嗒!啪嗒——” 窗外暴雨连珠,明知玻璃墙壁的材质特殊,但这种犹如地震一般的动静,还是让方燃知恍惚地觉得玻璃会碎掉。 到时候朝他飞溅过来的是一身的雨水,还是一身的玻璃碎。 无论是什么,有先生在,他都全盘接收,不会畏惧。 “如果大雨不停的话,我们就暂且出不了公司了,”陆霁行把方燃知抱到腿上坐着,与他一起面对玻璃墙,欣赏雨景,“外面很冷,贸然出去怕你感冒。” 方燃知颈子后仰,靠在陆霁行的肩头,喉洁吞咽颤动:“那就......不回去了,等雨停再说,如果整夜,不停的话,我们就在休息间睡觉 吧......反正也有浴室。” “嗯, ”陆霁行说, “我会把你清洗干净的,你放心睡。” “......” 这是不是嘲笑?方燃知回首暼了陆霁行不咸不淡的一眼,挺直腰杆说:“瞧不起谁?” 陆霁行换了种相较好听的说法,供认不讳:“宝宝,不要耻于承认一件既定事实的发生。” 男人就要行......就算不行也不能被这么说,方燃知打算顾全面子,怒气冲冲地吼道:“你别太过分!” 陆霁行说:“就要过分。” “......” 男人除了证明自己,还要眼光长远,放聪明点。 眼下不是吵架的时候。 别激动。 激荡的情绪在冷静中逐渐下落,方燃知柔若无骨,转变极快地说道:“老公,我爱你。” 陆霁行动作微顿,顷刻狂风暴雨。 比坠砸人间的大雨还要重。 头脑与全身的骨架都似乎要像玩具一样零散了,反应未及的恍惚中,方燃知好像听到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嗡、嗡——” 真的是他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