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般巧合。 听到闺女的话,陈秋荷却担心起来,“你是怎么说的?” 沈美云如实道,“我没回答,让她去猜。” 她不想和沈美娟有太多的牵扯,反正都要离开北京城了。 以后,以后也不会是一路人。 既然这样,那就更没有来往的必要了。 沈家的沈建明遭到了报应,他是沈大嫂的心肝肉,他出事,等于是要了沈大嫂和沈大伯的命根子。 这一招,叫做打蛇打七寸。 沈美云向来不做无用功,只看时间早晚,只是静静地蛰伏等待机会。 一击必中。 听到这,陈秋荷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是复杂起来,“美娟那孩子打小就敏感,会察言观色,你就算是没说,她也是能猜到的。” 沈美云嗯了一声,破晓的晨光下,她的一张脸莹白如玉,娇艳欲滴,好看得不像话。 她想了想安慰陈秋荷,“沈美娟猜到了,也没事。” “咱们离开了北京,离开了沈家,以后她和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相反,没了她父母的庇佑,沈建明又出事,按照沈大嫂的掐尖要强的性格。 很快就会把她唯一的女儿,估量一个好价格卖出去的。 其实,她就是不用出手,沈美娟将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不过,这些和他们都没有关系罢了。 再见也是陌路人。 陈秋荷低低地嗯了一声,她提着藤箱,穿着棉大衣,身姿修长,齐耳的短发带着说不出的文雅。 她叹口气,感慨道,“沈建明出了事,你大伯娘怕是要疯。” 沈大嫂一嫁进来沈家,第二年就生了儿子,也生了沈家的嫡长子。 这一直都是沈大嫂所骄傲的事情,并且以自己生了儿子为由。 处处想着能够压着她一头。 时间久了,沈建明就是沈大嫂唯一的骄傲了。 沈大嫂也一直把儿子当做心窝子,如今,心窝子被人给掏了,可不就得疯? 也如同陈秋荷说的那样。 在他们一家人奔赴黑省的时候,沈家闹腾得厉害。 大半夜的,沈大嫂突然从床上惊起坐而起,披头散发的跳下床,找着沈大伯就开始哭。 “当家的,当家的,你去救救建明啊,我梦到了,梦到了建明浑身都是血的,朝着我喊疼。” “我的儿啊,他肯定在受罪,受了天大的罪,我这当娘的却无能为力,我疼啊,我心疼得要命啊。” 短短三天时间,沈大嫂已经不再是之前胖胖的样子。 瞧着像是瘦了一大圈,连带着脸色都跟着枯槁了几分。 沈大伯也着急,着急得嘴上起燎泡,自己唯一的儿子,还是以男女作风问题被抓了。 他能不上火吗? 只是,这大半夜本来就急得睡不着,自家婆娘还这般拽着自己发脾气。 他也头疼得要命,捏着眉心道,“你别抓我有什么用?” “我哪有那个本事去那里面捞人?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都是你没用,你看人沈怀山出了那么大事,都能拿到调令,你呢?儿子出事了,你真是屁点用都没有,一点忙都没帮上。”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自己被指责没用。 沈大伯也不例外,当即扬起了巴掌扇了过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