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难受。 不到四十秒钟的时间,昆丁.哈格斯就已经扛不住了,水流冲入口鼻中,身体剧烈的挣扎、扭曲…… 卢克一直观察对方的反应,感觉对方到达了临界点才停止浇水,“不许喊,否则,我还会继续……” 卢克掀开毛巾,昆丁.哈格斯露出痛苦的表情,口鼻中不停的溢出水,不停的干呕。 “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要闹出动静,否则,我会再次用毛巾盖住你的脸。” “求你了,不要这样,求你了。”昆丁.哈格斯小声的祈求着,也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鼻涕。 “硬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不是硬汉,我也不要做硬汉了。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这才第一轮,我还想再试试,我觉得你还能坚持。” “,请不要这样,我会死的,我什么都告诉你,任何事情都可以。 你才是硬汉,你是真正的硬汉。” “好吧,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心太软。”其实,卢克确实还想再试试,只是担心闹得动静大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卢克之所以使用水刑,一是因为被对方偷袭,心里憋着一股火。 二是因为对方撒谎,不肯说出保时捷911的下落。 第三个原因是卢克也想多门手艺。 作为一名警察,难免要遇到一些难搞的嫌犯,国内有自己的一套办法,只是那一套办法不适合在洛杉矶用。 这段时间在洛杉矶查桉,卢克也感觉到缺乏震慑嫌犯的手段,就像昆丁.哈格斯这个混蛋,他从背后袭击卢克,如果不来点狠的怎么可能压制住对方? 水刑就是一个很好的手段,人体有百分之六七十的水分,人离不开水,使用水刑不会留下伤口。 卢克拿昆丁.哈格斯练手也就有了经验。 卢克看着昆丁.哈格斯,“其实我是个好人,也不想这么对你,我们能坦诚的聊聊吗?” “是的,我都听你的。” “为什么要袭击我?” “我担心你报警抓我。” “保时捷911是你偷的?” “是我偷的。” “为什么偷车?” “我那天看到比莉.沃里克从保时捷车里走下来,我很生气,头脑一热,就把车偷了。” “为什么警方查不到汽车的位置?” “我摘掉了汽车的定位装置。” “你有盗窃前科?” “是的,我以前是犯过错,但已经很久没做了。” “那是什么原因让你重操旧业?为朋友报仇?” 昆丁.哈格斯犹豫了片刻,“No……我只是感觉被比莉.沃里克背叛了。” 卢克追问,“你和比莉.沃里克是什么关系?” “两个月前,比莉.沃里克和雷多·盖特纳吵架,两个人都在气头上,闹得很厉害,然后雷多·盖特纳开车走了。 我当时也在场,那个地方不好打车,我就想着将比莉.沃里克送回家。 但她不肯回雷多·盖特纳的住所…… 我就送她去旅馆了。 那天……我也喝了酒……就稀里湖涂打了扑克。”昆丁.哈格斯微微摇头,叹道,“我们又约过几次,那种感觉很棒……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爱情是无法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