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也肯定是你动提起的。” 乔知吟双手捧咖啡杯,略有失神:“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感觉你是很开心。”严嘉玥一语道破,“在聊这个话题的时候。” 她补充:“如果你是真心的,你在肯定会是笑的,肢体动作也会更丰富些。” 严嘉玥与乔知吟多年的感情,怎会出她的微表情变化,一边苦丧张脸,一边说自很开心,谁信。 乔知吟与她对视,还是无奈长吐一气。 “也是愿意。”她说。 憋了那么久,在见关系最好的朋友时,她总算可以将自藏许久的那些事倾诉。 源于自内心的纠葛矛盾。 拇指与食指共同握在那圈的戒指上,“大家都说戴上戒指的瞬间是幸福的,但我好像无法感受它的存在。” “因为你爱苏总吗?”严嘉玥问。 “我知道。”乔知吟难以形容当下的感受,“我已经清这些情绪了。” 严嘉玥大概能理解,对于有爱意充斥的一段关系中,戒指是能升温的工具,但若是没有爱意又有各种事情堆积,戒指只能是一种束缚。 偏巧乔知吟生/爱自由,管住,这只会让她焦躁。 一段关系既然从畸形开始,那么后续更难以回归正常轨迹,只会越扩散越杂乱。 “我每天除了上班之外,想的事情只能是如何做好一个好妻子,怎么为乔家做贡献。”乔知吟放下咖啡杯,双手抓头发,自也被这些折磨快疯。 严嘉玥心疼她:“你别给自太大压力,苏总会怪你。” “我倒是宁愿他能怪我。”乔知吟竟还有心思打趣,“他对我太好了,但他哪怕指责我,甚至让我做牛做马或许我都能轻松些。” 严嘉玥也随她温柔了些眸眼:“或许这些事根是你的错,他没想过向你索取什么。” “是,他做了那么多,目标只有让我留在他身边,在我能做的也只有乖乖呆陪他,满足他这一个要求。” 知道自话又说得重了,乔知吟的语气陡然放缓:“我跟他的相处完全没办法以平常心对待,我觉得我在所做的都是因为我觉得他会喜欢所以才做。” 哪怕这是她的意。 她也想像此前那样与苏祁尧在一起,他们或许可以好好在婚姻里谈恋爱,但她在面对苏祁尧的时候脑海里就是会断复他为她做过的事,断强调她的罪行。 以她在这种状态,又怎么能够真正做正常生活。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严嘉玥于心忍,将手搭在她手上宽慰。 “我知道。”乔知吟也无奈,“或许就这么继续下,能过一天是一天。” 这话听起来多么揪心。 那么热爱生活的她什么时候会用“能过一天是一天”来形容生活了。 “吟宝。”严嘉玥拉乔知吟,待她缓和下情绪,还是以略显迟疑的语气出声。 “那你在还会想离婚吗?” 话落又觉得自这话问得太急切,又尝试提及:“如果苏总打算跟你离婚,你会同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