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域国君” “殿下如此多礼,可就真的与我见外了”花解惑没想到古女茉儿竟会回礼,一时差点回不过神; 本以为古女茉儿是个骄纵难缠之人,没曾想她还有如此一面; 看来市井传闻的消息也不全为真也,照他看来,古女茉儿可比花解语那不成才的东西懂事多了; “东域与西跃同气连枝,又哪里来的见外一说,您说我说的对吗?”茉儿温声细语的与花解惑说道; 她这话说的看似无心,实则有意,花解惑要是有点脑子,就应该明白她此话何意; 古女茉儿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花解惑又怎能不懂; 与花解语的纠纷只是私怨,跟西跃与东域两国交好没有关系,如果花解惑非要把两件事扯在一起,那只会自伤国本; 东域要想继续依附西跃存在,花解惑最好就不要再干预古女茉儿对花解语采取行动; “殿下说的极是”花解惑极为认同的点了点头; “这位是?”茉儿将目光一转,视线停留在了一旁坐着的老妇身上; 其实,不用花解惑说她也知道老妇是谁,但她偏喜欢多嘴一问,适当给这老妇提点警告; 要不然等到一会花解语来了,她还不知要从中生出什么乱子,花解惑知道为大局着想,这老妇可未必愿意服输; “这位便是家母,她随我一同来的”花解惑一边与茉儿说话,一边将太后扶起; 虽然东域太后名义上比古女茉儿与古一兮尊贵,不需要与他们见礼,但事实是她如果一直端坐不起,就会让人心生芥蒂; 他的宝贝儿子花解惑,在面对古一兮和古女茉儿之时,都不得不礼让三分,她这老妇又怎能在此作威作福; 花解惑扶起太后之时,刻意将手上力量加重,太后若是明白他的弦外之音,自然知道该如何去做; 果然,再接收到花解惑信号后,太后老妇立马变了脸色,满脸堆笑着与茉儿说道“老妇初来乍到,不懂西跃礼仪烦请殿下勿怪”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这老妇却没做出任何实际行动,她就是拉不下那个脸低声下去与古女茉儿说话; 这女人害苦了她的女儿,还要她笑脸相迎以是极限,她不容许自己再让一步; 要不是为了儿子她一句话也不愿与此女多说,看她那一脸假笑她就觉得难受; “这个”花解惑有些尴尬的想要打打圆场,茉儿却丝毫不介意的走到太后身边,抓起她的双掌,关切说“您是长辈,哪有长辈与晚辈行礼之说” “您要真与我行礼,那才当真折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