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我先把他做了,你也舒服,反正到时候往死人身上一推,谁能怪得了你?” 何勇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没毛病,便让他带着小弟离开了。 陆圆在雾山县内有廷尉府安排的住所,就在卡寨乡里唯一的一栋高级公寓内。 但是陆圆并没有去那边住,而是直接住在了廷尉府里。 廷尉府总共有两间房,一间用来办事,另一间里面辟开了几个小房间,摆上上下铺的铁架床,老丁他们给陆圆腾了一间,让他单独住。 陆圆对此没什么挑剔的,吃过晚饭后便回到房间铺好了被褥床单。 陆圆睡上铺,萌多睡下铺,陆圆这边刚铺好床,萌多已经打起了呼噜。 “睡眠质量还真好。” 陆圆嘀咕了一句。 他刚打算往上铺爬,耳朵就听到了房子外不寻常的脚步声。 “这里还有值得贼惦记的东西?” 陆圆面无表情地把刚脱掉的上衣穿好,然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阮福天的几个手下正打算翻墙而入,不料陆圆却从里面打开了门,冷冷地望着他们。 “开枪!” 阮福天也不废话,立即夺过马仔手中的冲锋枪朝着陆圆扫射。 枪声打破了夜里的宁静,其他马仔也纷纷掏枪射击,噼里啪啦地爆豆子似的声音惊动了乡上的居民,但却无人敢朝这里多看一眼。 廷尉府内其他人也被惊醒,这么大阵仗让他们也吃了一惊,纷纷在房间里寻找掩体。 打开一个弹夹后,阮福天把枪抛给马仔,示意手下上前查看情况。 而就在那名马仔走到门口时,陆圆忽然从梁上探出身子,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提了起来,门外的阮福天他们只看到那个马仔突然双脚离地,而后便一动不动地挂在了半空中。 “你们上!” 阮福天意识到不对劲,让另外两个马仔端枪上前查看。 两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似乎有一道黑影从面前划过,而后他们就身体一软朝地上倒去。 阮福天都没来得及看清出手的人,就立即掏出腰间匕首朝身后扎去。 陆圆抓住他的手一拧,阮福天吃痛松手,脚后跟却又反踢向陆圆裆部,招数极为狠辣。 但陆圆反应比他快的多,他刚抬脚,陆圆便揪住他的后颈往地上一砸,后脑勺着地的阮福天脑瓜子磕在地上眼冒金星,正要叫人,脖子上贴了个冰冰冷冷的东西,他立刻安静下来。 旁边几个马仔反应过来,正打算搭救,然而一道红色影子飘过,几人脑袋纷纷搬了家。 阮福天脸上溅得全是马仔的血,他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不可力敌。 陆圆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这个点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阮福天听得懂神州话,也更能明白陆圆这个时候说这话的含义。 他喉头滚动了两下,正在思考怎么回答,忽然手臂一空,剧痛传来。 他的一条胳膊被陆圆砍断,嘴刚张开,那条断臂就被捅进了他的嘴里。 阮福天没能喊出声来就昏死了过去。 当他再睁眼时,人已经到了廷尉府内。 他没有被绑住,就随意的丢在老万白天编织的竹筐内。 几人围着他,脸上满是不屑。 “阮福天,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