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我会帮你转出去,希望你往后好自为之。” 陆圆摆了摆手,小糜道了声谢,拎着自己包连夜离开雾山县。 “小糜他……” 老方他们还蒙在鼓里。 老丁冷哼道:“吃里扒外!若不是府监把何勇给收拾了,还不知道我们廷尉府里藏着这么个给人通风报信的叛徒呢! 府监真是仁慈,这要是换做别人,他能完整的离开都是命大!我呸!” 听老丁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明白了,他们心里很不是滋味,一起并肩战斗的战友中居然还藏着别人的耳目,一想到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心里便难以平静。 第二天一早,陆圆便到了县政府取了车,然后带着萌多赶到了卡寨乡。 卡寨乡相比起木尼乡和曲波乡确实要富庶不少。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在木尼乡和曲波乡都看不到几辆汽车,在卡寨乡则多了不少,虽然不像大城市那样,一眼看去全是汽车,但起码有了一点城市的影子。 这里的街道也更宽阔,街两边的商店也更为密集,门类也各不相同。 按照昨夜那两个马仔所说,陆圆找到了那家音像店。 曹谷风便是被音像店的摄像头拍到了背影。 陆圆根据照片来到曹谷风所站过的地方,矗在那儿足足有三分钟。 他不知道爷爷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又往何处去了,但他相信爷爷来到这里绝不会是为了游山玩水。 陆圆走进了音像店,老板躺在躺椅上,悠闲地闭着眼假寐,一旁放着老式的收音机,正放着小曲儿。 “小兄弟,看上哪个了?” 陆圆随意地看了看,忽然看到一盒张国荣的《HotSur》唱片。 “好眼光啊!这张唱片里收录了好几首名曲嘞,我最喜欢那首《沉默是金》,小兄弟你呢?” “《贴身》。” “哈,《贴身》也是金曲,不过我觉得那首《浓情》也很不错,怎么样,要不要租回去听上两天?” 老板趁机向陆圆推荐道。 陆圆刚打算伸手,店外忽然闯进来一伙人。 “老唐,这个月的治安费该交了!” 五个半大小子,染着颜色各异的头发在音像店里张头探脑,神情嚣张。 “哎呦,我这个月初不是刚交吗?” 被称作老唐的正是音像店的老板,他此时一脸焦急地说道。 “月初交的是这个月的,现在快月末了,你不要交下个月的吗? 还是说你下个月不开门做生意了?” 染着绿色头发的小流氓甩了甩头,张嘴吹着额前那已经遮住半张脸的头发说道。 “那下个月月初再交也不迟啊,干嘛要这个月交呢?我一个月才挣那点钱,这两次一交,我都……” 老唐还要再说,黄毛小混混已经掏出匕首,拍在了他的玻璃柜台上。 “老唐,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是在和你商量吗? 我是在通知你!你别不知好歹!” 老唐被吓得连连后退,满脸冷汗,脸色惨白着,却还是颤颤巍巍绕到柜台后面,打开装着钱的匣子,从里面掏出几张纸币缓慢地递向那些个杂毛混混。 绿毛一把夺过去,点了点,脸上露出笑容:“算你识趣!这个月就放过你,下个月提前把钱准备好,不要等我们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