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就不该学了吗?”乔安渝道:“我觉得挺好的,自己喜欢,学成又有自保之力,还能强身健体。” “没人明文规定,男子必须精通琴棋书画,不得习武吧?” 清竹摇了摇头。 “那不就是了?”乔安渝好奇地问:“学武是不是很累?会不会经常受伤呀?我之前就只学到了扎马步那里,就放弃了……” 说到这里,乔安渝神色还有些懊恼挫败。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生动的乔安渝,他心中坚硬的一角突然就有些软化。 清竹从没想过,第一个理解他支持他,甚至欣赏他的人竟然是大棠有名的纨绔王爷。 “嗯,有点。”他回过神来,答道。 “那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乔安渝再次好奇发问。 这次,清竹却没有回答乔安渝。 刚开始学习舞刀弄剑只是因为爱好,当时他也只是个任性的小少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后来,舞刀弄剑却成了他活下去必须要做的事情。 不杀了别人,就要成为别人的刀下亡魂。 “为了活命。”清竹的声音又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冰冷。 “现在你已经不是暗卫了。”乔安渝倒了杯茶水,杯沿碰了碰他紧握的手,语气自然地道:“做我的侍卫,只需要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了。不需要再为了活命这么辛苦。” 清竹没有应声。 他的耳畔不停地回荡着今日和乔安渝聊天的内容,心乱如麻。 半晌后,他猛地将茶水一饮而尽,想要平复自己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等到他终于渐渐冷静下来时,乔安渝的下一句话就又让他乱了分寸。 乔安渝说—— “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困难,也可以告诉我,在我身边不必逞强。” 有一瞬间,清竹是想要将一切托盘而出,把一切都交给乔安渝去调查。 可是…… 这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又怎可能轻信一个看起来就不靠谱的王爷呢? “没什么困难,多谢王爷关心。”清竹垂眸,敛去多余的神色,道。 乔安渝见此,没有追问,也没有逼迫清竹将他身上的秘密说给她听。 反正早晚有一天,清竹会坦白的。 眼下,只要他不需要再过刀尖舔血的日子,能够安全无虞地待在她的身边,其他事情都可以徐徐图之。 马车驶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就在京城内有名的望川酒楼门前停下。 一看到王爷的车架,掌柜的就从里面迎了出来,谄笑着将人迎进厢房内。 清竹作为贴身侍卫,则默默地跟在乔安渝的身后。 “王爷来了!” “王爷的伤没事吧?” “那周霁言也真是的,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呢?” 乔安渝一进入厢房内,原本正在喝酒聊天的世家女一个个都看向她。 表面关怀备至。 可语气中却暗含着些许嘲讽。 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从台阶上推下去,太弱了,一点都不像个女子。 乔安渝的眼神一个个扫过她们,皮笑肉不笑地道: “原来你们知道这回事啊,本王见府中没人前来探望,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