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不会是同样的结果。 “劝你先不必替他回答,传话便是。”夏琰见向琉昱久无出声,“他要是真不愿意来,我也不勉强——你们既然不惧我再去一次,换我去见他也无妨。” 向琉昱着实是听懂了。夏琰确实不是以两个人为质。他以为质的——分明是整个青龙谷。 “听明白了就走,我还有朋友等着。”夏琰终于露出些不耐。向琉昱下意识向旁看了一眼——内城外墙远些的地方,沈凤鸣正抱臂看着这里,表情好像有几分无聊。 他心知没有别的选择,沉下脸,挥手令动众人撤开。 青龙教的人走完了,看热闹的也不好意思不散,夏琰才朝沈凤鸣走过去。 “大早上的——不陪着新娘子,跑这夹人堆里看什么热闹?”沈凤鸣这新婚次晨的表现实在叫人忍不住要指责一句。 “你以为我想来,”沈凤鸣有点无奈地白了他一眼,“还不是秋葵。说担心你和刺刺,不知怎么样了。定要我来看看。” 他说到这里,倒很打量了下夏琰的装束与神态,“今天看来心情不错?”他已经变了一副挤眉弄眼表情,向内城那方向努了努嘴,“……和好了?” “和什么好?”夏琰还他一个似笑非笑,“……几时不好过?” “啧,”沈凤鸣实在看不下他这嘴脸,“昨晚上脸黑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儿……倒是很得意。” 夏琰瞟他:“比不上你——谁能有你新郎倌得意。” “你可别说,”沈凤鸣正色起来,“人言‘小别胜新婚’——这事还是你胜。” 夏琰竟被他压住了话,一时反驳不出,不免失笑:“大清早来这就为了等我出来说这么几句?” “我应该骂你几句。自己走了多久不知道,还跟没事人似的,还怪别人担心你。”沈凤鸣说着,终是叹了一口,“算了——你们没事就好。我早说了,也只有刺刺,能让你变回个人样。她不在那几个月,你那副样子,我见了都怕。” 夏琰低了头不说话。 “你方才同青龙教那人说想见拓跋孤,要做什么?”沈凤鸣道,“眼下这样,已是够了,再赶尽杀绝,也没必要。” “先看看他来不来吧。”夏琰懒洋洋道,“来的话,就谈谈。” “谈谈啊……”沈凤鸣道,“谈谈倒是可以。不然我怕又弄得你的小姑娘左右为难。但他真会来?他躲在青龙谷里都好几个月了,半点声息也没,这要是一出来——面对的可不光是你,这江南、两淮——处处都有威胁,他功力不复,未必愿意抛头露面冒这样险。” “随他。他若是贪生怕死,也就不必谈了。” “倒也不一定是贪生怕死,或许只是丢不起那个人。”沈凤鸣道,“拓跋孤嘛,一向眼高于顶,你叫他来他就来?丢了命也不能丢面子,是不是?” 夏琰冷笑了声:“他命已经保住了,还想保面子?面子这东西——是他想保就保的?” “是是是,”沈凤鸣笑道,“你都已经肯屈尊同他谈谈了,他怎么也得掂量掂量——谁的面子比较重要。” 夏琰却已经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我这会儿打算先去看看依依。”他说道,“师父出事之后,我却连依依的面都没见过,想起来……总还是颇对她不起。” “情形特殊,也没办法。你说少引人注意,这些日子,也便只有秋葵去看了她一两回。她应是快生产了,秋葵先头也说,准备找个理由,搬去邵府里照顾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