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变了一个人。” “是啊!” 萧阿速接过了耶律乙辛的话题,显然,他对于这个萧挞里的变化,更加的奇怪:“这萧挞里其实也算是我与观音的亲戚……”没错,亲戚,而且,近的不得了,萧观音名义上是耶律洪基的皇后,但是,耶律洪基的母亲,也就是这位萧挞里的父亲,萧孝穆,却跟萧阿速,萧观音的父亲,萧孝忠是亲兄弟,所以,哪怕单论萧观音与萧挞里这对婆媳之间的关系,就能分为……堂姐妹,表姐妹,然后才是……婆媳…… 简直乱的, 头晕眼花, 或许, 这也是萧观音久慕大宋文化,选择出逃的其中一个原因,只是…… “她大半夜的来此作甚?” 周同的一句话,还,很出乎意料的问在了关键,赵时,耶律乙辛,甚至,萧阿速都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三个人,均微微有些担忧的看向了那顶凤撵, 嘎吱, 嘎吱, 砰, 落地。 萧观音,几乎在凤撵落地之前,便已经尽量往里缩了,但是,凤撵落地之后,她还是,尽量又往里缩,然后才,看向了院门口,院子外,有人拎进来了一个餐盒,然后,一名大约四十余岁的中年女子,穿金戴银,也不进门,就是坐在凤撵上,悠悠道:“还要冥顽不灵吗?” 萧观音不答,只是看向一侧,哪里,有一个架子,架子里的人且不去说,架子旁边,却仅有一名单臂消失的残疾女子站着,残疾女子微微颔首…… 吱呀 萧挞里用一根黄金打造的拐棍,轻轻的推开了门,混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都属于暴发户的狂,然后,看着缩在最角落的萧观音,笑了一下:“你觉得,你还能扛几日?” 萧观音正欲说话, “况且,” 萧挞里却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微微,往院门口走了一步,探头往里看了看,用满手的金银摆了摆,挥散本不存在的灰尘,摇头道:“你即使多扛几日,有什么用?吾儿,就快回来了,以他对你的仇恨,你觉得,单靠这一大一小俩条命,能护得你周全吗?况且,有什么用?此乃是我契丹皇宫,皇宫之外尚有都城,都城之外尚有疆域,你觉得,你能逃的了?” 萧观音, 绝望, 有一说一, 她这次确确实实是有些托大了,但是,她不托大也没办法,只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明明在她懂事之前,萧挞里便已经专心礼佛,不问世事了,怎么,偏偏,她不仅仅认识谁是皇后,而且,看她的样子…… 萧观音,到底是萧观音,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质问了一句:“你为什么,半点不像一个礼佛之人?” 萧挞里一怔, 好像是, 有些动怒,只是,就像她前面那句话一样,莫说逃了,萧观音此时的模样,连困兽犹斗都算不上,她就是被捕兽的夹子夹住的那只兔子,只能是奋力的把夹子抬起一点点,就连把腿抽出来都做不到…… 但是, 咄咄逼人:“而且,汝如果一开始便知我之来意,你为何前些时日不动手,我抓着他们的时候不动手,反而是,我抓着他们之后,你才动手?” “为何?” 不仅仅是萧观音,听到这俩声质问,架子里,自然是代替萧观音的那位萧皇后还有萧皇后的一岁儿子都好像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