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刚彪气怒攻心,终于吐了一口血,昏了过去。 剩下的几个兵卒,顿时吓个半死,知道何妙菱身份,他们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只能急忙抬了马刚彪赶紧回去找大夫。 赵庄头拍着大腿:“天啊,表小姐,你可算是闯了大祸了。” 何妙菱却显然没有怕的意思:“登徒子而已,死不了,这次我狠一点,下次他就不敢来了。” 赵庄头急的跑去跟侯府传递消息去了。 何妙菱则看向一旁吓呆了恶婆婆和小媳妇:“坐下吧,我们继续。” 恶婆婆吓得要拉着小媳妇走,小媳妇却还想继续看。 何妙菱眼珠一转:“诊费不退。” 恶婆婆一愣,转身就把小媳妇推过来:“那你快点看,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何妙菱这才继续看起来,留下的话却是:“你少使唤她干活,这两天,叫你儿子也来一回,这怀不上孩子,又不是女人一个人的事儿。” 小媳妇顿时涨红了脸,恶婆婆倒是急了,想撒泼:“我儿子没问题!” 一抬眼,就看到何妙菱在拿布,擦刚才一刀就让官爷见了血的匕首,血糊糊的,不就是刚才那个官爷的血。 她立马就怯了,拉儿媳妇:“走,回家。” 小媳妇对何妙菱感激不尽的道谢,这才走了。 一旁村人一看,何小姐也只是对恶人才凶吗,都大着胆子接着看,毕竟不是什么厉害的大夫,都愿意一文钱就给人看诊的。 …… 马刚彪被从小河村抬了回来,马家,挤挤挨挨地住着二十多口子的人,其中续娶的老婆还被他打在床上起不来,鼻青脸肿,腰还扭着。 八个小妾,一半都是抢来的,生的孩子,大点的都去学堂了,小点的都自己带着。 马刚彪脾气暴躁,动辄就要打人,一耳光就打的人耳朵都嗡嗡响。 他受伤了,都不敢来。 只有花楼里的女人跑去伺候:“爷,谁是伤的你,真是太狠了。” 这是欢场女子,最会察言观色,马刚彪最疼的还是她。 “一个贱人。” 马刚彪提起何妙菱,就恨不得杀了她。 花楼女人见他忌讳,也识趣的不敢问,急忙去请大夫。 结果,接连请了几个大夫,都只说他是外伤,但是为什么浑身没劲儿,起不来,他们都不清楚。 马刚彪气得破口大骂:“你们都是一群庸医,要是看不好了老子的病,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那三个大夫也害怕,其中一个大着胆子说:“这天底下神奇的药多了,官爷或许是让下了药,才站不起来的,要不要找到给您下药的人问问。” 马刚彪不傻,傻了才不混到他这份儿上。 当即眼珠子一转,就知道自己这是栽到硬茬子手上了,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小姐,今天要不是挨这一回。 谁知道她是动刀子不眨眼的狠人? 马刚彪磨着牙,满眼凶光,这辈子他还没有栽过这么大一跟头。 他立刻叫了手下来,嘀嘀咕咕几句。 那手下立刻下去办了,这样的事儿,他们办的多了。 除了马刚彪自己人,没人知道,他们在市井间还藏着一群表面上是普通人,其实私底下拿银子办事儿,刀口见血的人。 何妙菱被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