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何家家大业大,到时候一定给何妙菱陪嫁一份丰厚的嫁妆,让他们马家重新过上从前那样富贵又舒服的好日子,还能让他认永兴侯那样的达官显贵当亲舅舅,混一个官老爷当当。 这银子也有了,前程也有了,多好的事儿。 结果呢,何妙菱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就打断了他的胳膊,还有腿。 “他婶子,我家老二都成这样了,你说句话啊。” “你不会是不想管了吧?” 马婆子愤怒地冲上来,好险没有把何姑妈推一个跟头。 何家的奴婢们急忙扶着何姑妈。 何姑妈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这,这伤着了,当然得治,看在两家子交情的份儿上,我管他医药费,这总行了吧。” 其实,医药费她都不想出。 “这还差不多。”马婆子松了口气,但是,却还是恶狠狠地盯着她:“怎么,到了你家的门儿上,还不准我进去喝杯茶?” 何姑妈看了看左邻右舍探头探脑的那些下人们,只得答应了。 陶珍珍一听说,亲娘把马家的三口子带进家里来了,急得跺脚,转头就跑到何妙菱的锦绣园。 “人是你打的,你倒是当起了缩头乌龟!” 看着何妙菱还在写字,陶珍珍气冲冲地就上来拉她:“你跟我出去。” 何妙菱甩手推开了她:“这人到底是怎么来的,你们母女两个心里清楚,别来拉扯我。” 陶珍珍气的咬牙切齿:“不管我们的事,就是你的错,马兴文就是你给招来的,你长得就是一副狐狸精的样子,勾引了马兴文,就是你的错。” 何妙菱就是长得比陶珍珍漂亮多了,从小,陶珍珍就妒忌她。 何妙菱冷笑起来:“陶珍珍,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马兴文他其实是你的未婚夫吧,你的未婚夫残废了,该照顾的人,不是你吗?” 她笑了。 陶珍珍却差点被气哭了,气势汹汹地喊道:“你胡说,我跟马兴文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人是你打的,就得你出去解决。” “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啊,又不关我的事。”何妙菱可不觉得自己有错。 陶珍珍不敢置信地看着何妙菱,她现在才知道,这死丫头的脸皮有多厚。 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跑了出去:“我要去找我爹给做主。” 陶珍珍是真的怕了马家的婆媳,天天的,只要见到她,看她,就好像看金子看银子的目光,垂涎地稀罕地,看着她。 反正不是用看活生生的一个人的眼神,让她又恶心,又害怕。 不说这可怕的马婆子,阴险的马大嫂子。 就说马家的情况。 实在是太穷了。 虽然马家从前有钱,开着三间大酒楼,可自从马兴文他爹死了以后,马兴文他大哥吃喝嫖赌,得了花柳病死了以后,马兴文不事生产,轻轻松松在一年内就败光了三家大酒楼。 不光如此,连马家三进的祖宅也没有保住。 如今,马家一大家子,连太婆婆在内,一共六七口人,都租住在一间破破烂烂的小院里。 马兴文是唯一的男丁,吃苦怕累,这也不干,那也不学,整日在街上游荡,是一个十足十的二流子,手里稍微有点钱,就要赌。 要不是他大哥死在花柳病上,把他吓个不轻,他还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