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把你怎么样?” “啊,好痛。”李姨娘吃痛的眼泪直冒,本来想装病,结果被打的浑身疼。 屋外头还有五六个面色麻木的女人都在干活,看起来都是四五十岁,一个个行尸走肉一般。 李姨娘哭哭啼啼地被赶出来。 “贱女人,你要是不老实,小心我找人好好教教你规矩。”婆子阴恻恻地冷笑着。 李姨娘震惊地看着这婆子脸上诡异痛快的表情,身为女人,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什么。 “你,你怎么敢?” “怎么不敢?”婆子上前就是一耳光,打的李姨娘扑倒在地上,这还不算,抓着她的头发,转头就将人摁在一旁的泔水桶里。 “呜呜,救,救命,呜。”李姨娘拼命挣扎,推翻水桶才有喘气的机会,但是脸上的恶臭让她立刻吐了出来。 “打死你。”婆子一脚一脚地踩在她背上,这还不算,棍子照样打的她尖叫。 “别打了,别打了。”一个守门的老汉,嘿嘿笑着过来了:“把她打死了,不是便宜她了。” 李姨娘模糊的视线里,就看到这人淫会的眼神,顿时惊恐地差点撅过去,狠狠要紧舌尖,尝到一丝血腥,才没让自己昏过去。 昏过去,才是真正的任人宰割。 侍卫在一旁潜伏,看了好一会儿,才觉得为难了。 直至半夜,干了一天活,才得了半个硬邦邦窝窝头的李姨娘,蓬头垢面地回到茅草房里,刚啃了一口。 门就被推开了。 “大妹子,疼不疼,我给你看看。”那老汉黑瘦,眼睛浑浊中透着豺狼一样贪婪的目光,伸手就抓住了李姨娘的手腕。 李姨娘一整天都感觉到了这个人的眼神,她提起十二分警惕心,就这,也因为过度的劳累反应太迟,被一把推在木板床上。 “我是侯爷的女人,你敢碰我,侯爷绝不会让过你,放开我,放开我?”她拼命哭喊尖叫,力气比起常年干粗活的打手,根本不算什么。 那婆子在窗外破口大骂:“就不能过两天,当妇。” 眼看着李姨娘要失了清白,侍卫终于走了出来:“放肆!李姨娘是侯爷的妾室,你们怎敢干出这样的事儿,就不怕侯爷问罪吗?” 老汉吓得滚下地,李姨娘听见年轻且中气十足的声音,抓着衣领子奔了出来,一头就跪在了侍卫的脚下,哭的要疯了:“带我走,带我走,求求你,快救救我。” 侍卫眼看着冷冷地看着那婆子。 那婆子愣了一下,却不怕:“你说你是,你就是了,你有证据吗?” 侍卫是常办差的人,各种手段都有,当即从腰间拿出仿造的永兴侯府的令牌,婆子立刻就愣住了。 “啊——” 突然一声尖叫,竟然是李姨娘突然拔刀,恶狠狠地转身一刀,将刚才那对她施暴的老头来了一个对穿,锋利带血的刀刃,从胸口没入,后背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