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妙菱皱了眉头,自从她重生以后,就是在永兴侯府,她也没有躲着谁,吃了亏的时候,当然,沈兰若那半疯子似的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不算。 她还不习惯避开他人锋芒。 傅玉泽知道这委屈了她,但是,此一时彼一时。 “魏将军为人心胸狭窄,我不知道你来这里是做什么,但是,你一定不希望节外生枝,对不对?”傅玉泽柔声劝着何妙菱,眼神满是专注:“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的时候,我一定不会让她欺负了你。” 何妙菱听着,眼神就凉飕飕地看向了傅玉泽:“你是不是对我有企图?” 傅玉泽眼神瞬间有些慌忙:“我没有,我,我只是与孟姑娘你投缘,你不要想太多。” 何妙菱不知道怎么说,只得道:“那就好,口舌如箭,你这些话传到了外头去,别人还不知道怎么嘲讽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 “如今这世道,女人活着比男人艰难,感情上的事儿,男人多情叫风流,女人多情叫放荡,我这个人心眼小,不喜欢别人这么骂我。” 傅玉泽听的愣了,不由失神地低下头去。 看他这幅可怜样,何妙菱又忍不住反思,是她说话太直接? 如此想着,傅老夫人的丫头过来邀请。 “老夫人说,孟姑娘整日待在院子里,未免无趣,趁着魏小姐来了,让姑娘也过去一起玩耍。” 傅老夫人发话了,何妙菱这个客人,也不得不客随主便,何况人家这是好意。 “这就去。” 何妙菱知道长辈都喜欢乖巧听话的姑娘。 何妙菱去了,傅玉泽才大大松了口气,躺回到床上去,眼神有些茫然。 侍墨见着屋里没有别的人,便悄悄献计:“公子若是喜欢孟姑娘,不如先把她挪到外头住去,等您与其他小姐成了亲,再接她回府,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孟姑娘不就可以与你长相厮守,相伴一生了?” 傅玉泽一愣,顿时恼怒起来:“侍墨,闭上你的嘴,你以为孟姑娘是什么?” 侍墨被骂的委屈了,忍不住解释道:“公子,奴才明白你的心意,可是以孟姑娘的身份,她是不可能嫁给你做正妻的,也只有这个办法,你们才能在一起。” 不得不说,谁的人,向着谁。 侍墨不忍心看自家的少爷单相思。 却完全不知道傅玉泽对何妙菱的心思,根本没有这样简单。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 侍墨迟疑了一下,才说:“公子,他们都这样说。” 傅玉泽皱了眉头,他就知道,何妙菱住到傅家来,又与他经常接触的话,一定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在他们眼里,何妙菱就这么的微乎其微,全都瞧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