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语侬扫视了一下地面,才放心的落地,看向男人极度不耐烦瞧着自己,瞟了一眼他手上的枪,还有衣服侧边沾的柿子肉,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你输了。” 语侬小脸皱起,“可你没说会放食人蚁进来。” 男人没理她大步走向木屋,胳膊上还渗着血,脱了衣物进了房间。 周语侬看向东营,东营长得很吓人,主要是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想走,被东营拦住,“周小姐,先生没让你走。” 她被拦住七八分钟,里面就传来男人的声音,“过来,站那么远干嘛。” 语侬看了一眼东营,又看了一眼里屋,东营递给她一盒药箱,示意她赶紧进屋。 她不情不愿进了房间,男人赤着上半身,露出精壮的胸膛,而肩上、胸口都有大小不一的疤痕,语侬垂着视线,走到离他不远处,“外面那个人让我给你的。” “去洗个脚,脏死了。”周敬悬接过药箱。 东营走了进来,俯耳说了句什么,周敬悬嗯了一声,东营才出门了。 周敬悬注视着卫生间方向,人一直没出来,“周语侬,你磨蹭什么,赶紧出来。” 周语侬不敢出来是因为他没穿上衣,慢慢悠悠才赤着脚出来,站得离他老远,也不敢看他。 “过来。” 语侬不想过去,不知道他又想干嘛,“我想回家了。” 周敬悬套好一件花衬衫,上前一步俯视着她几秒,勾唇道“走吧。” 语侬讶异地抬起头,犹豫几秒跟在他身后,“哥,我鞋呢?” 东营把鞋放在楼梯上,周敬悬在车上等得不耐烦,女人就是麻烦,穿个鞋还得系个好看的结,“周语侬,再磨蹭就把你扔这儿了。” “来了,来了。” 周敬悬直接把人扔在了市里,不管她死活。 周语侬没有手机,借旁边公用电话给陈雨浓打了个电话,打了两次才被接通,“妈妈!” “语侬,你跑哪里去了,这么晚还不回来?” 略带责怪的语气,让语侬有点委屈,但又不敢跟陈雨浓直说,便撒了个谎,打了车回到了庄园。 晚上,语侬踱步到陈雨浓和秦鸣房门口,小心翼翼敲了敲门,“妈妈。” 陈雨浓穿着一身旗袍走了出来,“怎么了?” 语侬在犹豫要不要确认爸爸的事情,陈雨浓将她拉到房里,说:“语侬,你是想知道你爸爸的事?” 语侬点点头,“妈妈,我、我今天被周敬悬带去见了爸爸,他说、他”陈雨浓有点生气立马打断了她,“周敬生,周敬悬的爸爸,也是你的爸爸,你跟他确实是兄妹,以后离他远点。”然后便出去了。 只要提起周敬悬,陈雨浓都会很生气和淡漠,难道周敬悬说的.......是真的? 夜晚的曼谷更像一个巨大的狂欢秀场,一辆车大喇喇停在帕篷附近,车上下来一个男人宽肩腰窄,花衬衫,领口扣子散开三四颗,肆意洒脱,尤其是那张脸生得极好看,所以即使穿得随意,也能看出他整个人都透露着漫不经心的矜贵还有流氓气质,待男人走近,小姐们挺起胸脯差点要把短小紧致的衬衫扣子崩开,周敬悬啧了一声,“提拉德怎么选这个鬼地方。” 东营说了句抱歉。 顺着楼梯一直往下走,越往里越色彩旖旎迷人眼,也越清凉,里面男男女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