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只不过是个小姑娘,你大可不必和她说这些。” 回到房间后,严荣荣轻声道。 “生在帝王家,就注定不会普通。”王柄权语气平静。 小丫头既然可以靠一缕气息帮朴问抗下必死一击,那大概率会逢凶化吉,王柄权此举,也是在赌一个可能性。 赌小丫头最终转危为安,将来甚至可以左右北突朝堂。 这次西南之行,他会尽力而为,他想靠这种方式,为中原和北突攒下一份香火情,这份情谊,或许现在用不上,但保不齐在将来的某一天,就能起到关键的作用。 “行了媳妇,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严荣荣闻言俏脸一红,点头“嗯”了一声,王柄权见状心头一热,吹灭了蜡烛。 …… 次日,四人吃过早饭,再度踏上了旅途。 下一站是珍建府,距离宝建府有一天半的路程,几人大清早出发,注定是无法在天黑前到达目的地了。 如今刚过八月十五,还未秋分,早晨气温尚且清凉,但到了中午,就有些酷热难当了。 王柄权早有预料,在车上备了几个木桶,木桶中存有冰水,觉得燥热干渴时,可以用作解渴。 除此之外,他还特意买了些价格昂贵的瓜果,一并放入其中。 这会正好临近晌午,朴问停下马车,王柄权直接从桶中捞出一个西瓜,一刀劈开,几人分食开来,煞是舒服。 “师兄,还是你有先见之明,这冰镇西瓜,可真解渴。” 几人坐在树荫出,朴问这会已经啃了三块了。 王柄权不以为然道: “出门在外,总要事先打算周全,咱这趟山高水长,若是一路如苦行僧一般,到时候还没等到寺庙,咱们就自己立地成佛了。” “这话说得在理,你再给我块。” “你他娘吃几块了都?当初嫌沉不肯搬的也是你。” “嘿嘿,这不是没江湖经验嘛,你再给我块……” 就在二人为了一块西瓜讨价还价之时,从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听声音不少于四五匹。 “有人来了。” “静观其变。” …… 在这荒郊野外,人少了固然寂寞无趣,但遇到其他人也未必是好事,谁都不敢保证对方是不是附近的山匪。 很快,小路尽头有一队人马走来。 随着他们走进,王柄权也看清了他们的样子。 队伍一共有四匹马,每匹马上都坐有一人,最为奇怪的是他们在这个时节居然穿着裘皮大衣,看着不像中原人士。 为首的是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女子,相比几名男子,她的装扮清凉许多。 除了一圈系在额头的貂绒系带外,上身直接以素白布条缠绕裹住了胸部,并未像其余几人那样穿着裘皮。 不知道是不是布条不够用,她胸前的伟岸部位,仅被缠绕一半,伴随着马儿脚步,一上一下颤动间,尽显气派景象。 王柄权见状,真担心对方一不小心,将那一对巍峨之物弹出来,一旁的朴问见状也是两眼放光,这会都忘记手中的瓜了。 待几人行至眼前,王柄权这才发现他们身后还跟着三男一女,这几人被锁链捆绑串联,衣衫破烂,低头跟在马匹后面。 “奴隶?” 王柄权低声嘟囔了一句。 奴隶在王朝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