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里夏则是礼貌一笑,并未说什么。 那男子也知道有外人在场,不方便再说些什么,拱手告辞。 在经过王柄权身旁时,那男子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但王柄权却敏锐地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讶然。 虽然心中疑惑,但王柄权亦是面无表情,全程眼光都没有看对方。 自从没了明枪暗箭尽可一剑斩去的强横实力后,王柄权也渐渐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虽然做不到不露丝毫痕迹,但像是目不斜视面无表情这种表面工作,还是信手拈来。 不过他这番行为,落在一旁的严荣荣眼中,可就完全变了味了。 因为自始至终,他都是盯着不远处的楚里夏,就连那大汉经过身边下意识的一瞥,他都熟视无睹。 楚里夏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她看了一眼几欲发飙的严荣荣,魅惑一笑后,走回屋内。 这边严荣荣已经在发飙的边缘了,见到对面女子的神情更是忍不了了,直接将怒火发在了身旁的王柄权身上。岂料王柄权早有预料,一个闪身躲过扭向耳朵的酥手,转身朝朴问房间快步走去。 “哎呀,也不知道师弟这个时辰睡了没有。” 边走边念叨着,完全不顾身后严荣荣杀人的目光。 推开房门,朴问正在房内看书,见有人来,慌忙将手中的书本塞到身后。 “别藏了,不就春宫图吗,谁没看过咋地?” 王柄权也不客气,直接搬了条凳子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水。 “不是地……” 朴问明显想开口解释些什么,被王柄权直接无情地打断了: “帮我去办点事,刚才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下了楼,你去查查他的底。” “你咋不自己去?” “回来再跟你解释,你若再墨迹会,估计人都找不到了。” “行,你在这等着。” 朴问也是个痛快人,直接打开窗户,翻身上了房顶。 王柄权则是不急不缓喝着茶,刚才那名大汉他总感觉在哪见过,可又想不起是谁。 若说这是自己的错觉,那绝不可能,因为从对方的眼神可以看出,他绝对认识自己。 很快,朴问就从离开的窗口又重新钻了进来。 “怎么样?” 朴问坐到桌前,小声说道: “他们一行七八个人,为首的汉子应该就是你说那人,身手应该没多高,但都是行伍中人,他们一人一马,外加一辆马车,至于马车上有什么人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刚才他们在后院将东罕婆娘那三个昆仑奴带走了。” 王柄权闻言点点头,看来他猜的不错,那汉子走路姿势一看就是军伍出身,至于为何要鬼鬼祟祟买走昆仑奴,那就不得而知了。 若想弄清原委,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能回想起究竟在哪里见过对方。 “师兄,这帮人究竟是……?” 王柄权摇摇头,“我也没什么头绪,只是觉得形迹可疑。” 说完,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本书递给朴问。 “你那本不行,看我这本。” “哦?” 朴问闻言下意识就要接过书籍,但下一秒,他立刻收回伸出去的双手,表情肃穆道: “师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不是你枕头下那本龌龊货,是师父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