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份比例恰到好处的儒雅,让刚到花样年华的少女,毫无防备地沦陷了。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路小仙的生平。 他是没落的皇室,身上自带一股寻常人学不来的贵气,他是一个出色的戏子,优雅早就融合进了他的一颦一笑, 这份优雅,足以让大部分女子黯然失色。 同时他又有着不俗的身手,这让他优雅中少了几分媚气和脂粉气,多了几分英武气。 在这些优势的加持下,莫说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就是那些长在花丛穿梭的徐娘们,又有几个能不心动的? 你以为整天去广寒楼看戏听曲儿的都是大老爷们?其实很多都是富家女眷以及深闺的千金小姐。 得亏没让白玉娘瞧见路小仙台上舞长袖,台下舞剑的场面,否则指不定又会生出“台上能把千般温柔唱遍,台下能执三尺宝剑”的精绝句子。 当白玉娘在这“少女怀春”时,一个中年男子来到一旁,坐在了另一架秋千上。 “玉娘,念叨什么呢?” 一句话将白玉娘拉回了现实,她看了眼身边的中年人,疑惑道: “爹,你咋走路没声?” 那位身高隔着七尺相差十万八千里,体重却有将近两百斤的中年男子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顿时比旁边的女儿还要疑惑,自己走路没声? 中年男子显然粗枝大叶惯了,没去细想怎么回事,继而满脸堆笑道: “玉娘啊,为父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现在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额……是有关你的终身大事,我有个故友,当年你还小那会,我俩就约定好了,将来他要是有了儿子,就让你们结为夫妇。” 白玉娘听到此处,表情一下子怔住了,随后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唰”地绯红起来,低下了头。 这位姑娘山的山大王丝毫没注意到女儿神情的变化,自顾自地继续说到: “当时爹也是瞅准了那家伙找不到媳妇,就随口答应了下来,结果这老小子鸡贼得很,眼见找不到媳妇,就收了个义子,无论如何也要占这个便宜。 你也知道爹为人最讲信誉了,爹也知道此事对不住你,这样,你去看一看那人,若是满意,爹自然高兴,若是不满意,那小子毕竟是个义子,爹也不为难你。” 白自敬最了解自家女儿的脾气,这事要是处理不好,落下个言而无信的名声事小,宝贝女儿一气之下不再搭理自己事大。 所以他此刻说话小心翼翼地,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这位姑奶奶。 岂料这位一言不合就揪他胡子的女儿今天不知怎么了,全程低着头,看不出脸色阴晴。 最后更是以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 “不用再看了,一切但听爹爹做主。” 说完就低着头跑开了,留下白自敬一脸懵逼。 白自敬摸了摸胡子,心中奇怪,想了一会,以他的脑子实在想不出哪里奇怪,就起身离开了这里,朝山寨东侧走去。 来到一处屋子前,他敲响了房门,屋内的人显然早有准备,立马打开了房门。 开门的是一个十四五的少年,腰间挂有一柄刀鞘鲜红的弯刀,正是王柄权等人沿途遇上的那位。 “白叔父,怎么样?白姑娘她答应见我了吗?” 少年急不可耐地问到。 白自敬依旧一脸疑惑,下意识答到:“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