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在夜晚也可以照明的东西,你可以把它理解成灯笼。” “哦,原来如此,这比喻还真是形象呢。” 夕阳逐渐下沉,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 …… 自乞罗至曲先卫,有两天的路程,中间要经过一大片戈壁滩。 戈壁滩内少有植株,就更别提能吃的东西了。 所幸王柄权二人早有准备,提前储备了干粮和清水,倒也无需忍饥挨饿。 二人走了一天,一路上除了石头就是黄沙,属实没什么值得欣赏的景色,中途唯一称得上有趣的,恐怕就是晌午遇到的那伙响马了吧。 一大片开阔地上,两个刀客,各自使着蹩脚的刀法,在那掰命,周围有四五个看客,都是腰间悬刀,身上带疤,一看就是常年将脑袋捆在裤腰带上的角色。 王柄权本来只想看个热闹,不成想倒惹上了麻烦。 围观五人中,出了个不开眼的家伙,大概是把王柄权二人当成了不谙世事的公子小姐,在和身边同伴窃窃私语一番后,便朝二人走来。 “小哥,借点银子花花。” 一名矮小干瘦的家伙率先开口,对方嘴上说着借银子,眼神却是一个劲往严荣荣身上瞅。 要知道在这片戈壁滩上,姑娘可比金子还要稀罕,尤其是如眼下严荣荣这般水嫩的姑娘,更是几个月都未必能瞧见一个。 先前就有一位公子哥,许是武侠故事听多了,挎着把精美宝剑就敢带着美眷出行。 二人一路说说笑笑,丝毫没意识到早已被人盯上,到了当天晚上,一队响马包围了他们,那公子哥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绳子套住了脖子,然后拖行十余里活活给拖死了。 至于那衣袂飘飘的女子,自然是生不如死,被十余名响马轮流享用,最后不堪受辱,撞石而死。 这事在整个戈壁滩传开,令其余没参与其中的响马羡慕不已,今儿个正好遇到王柄权二人,让这几个除了好事什么事都干的响马不由心头一动,尤其是为首的干瘦男子,在看到一袭红衣的严荣荣后,更是心头火热,恨不得马上将对方就地正法。 …… “滚!” 面对这群苍蝇,王柄权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把这小子手脚都剁下来!”干瘦男子发话道。 他身形虽然矮小,却是帮内一名小头目,因为擅于攻人下三路,且下手狠辣,所以被冠以“滚地龙”的称号。 不管此人再如何精通于下三路,和眼前的严大小姐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了些。 只见严荣荣满脸含笑,翻身下马,缓步来到“滚地龙”面前,在对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瞬间踢出一脚,直中要害。 严荣荣出脚之刁钻,连全盛时期的王柄权都得掂量掂量,就更别提眼下一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匪寇了。 素有“滚地龙”之称的男子受此重击,立时疼得跪倒在地打起滚来,成了名副其实的滚地龙。 …… “他娘的,都给我上!” 男子疼痛之余,恶狠狠地吐出这几个字,其余几人闻言相互对视一眼,拔出腰间武器朝严荣荣冲去。 王柄权本想出手,却见自家媳妇做了手势,紧接着便是三拳两脚,将几人尽数打倒在地。 啪,啪,啪…… “娘子好身手。” 王柄权叫起好来,他还真高看了这几个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