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立业之前,家庭和睦,比什么都重要。” 南门鸿越说越来劲,王柄权闻言却是一脸懵,这都哪跟哪,自己啥时候有心了?自己若真有心,那可就得没命了。 就在他想开口解释之际,被他们背后议论的女子好巧不巧端着茶壶走了进来。女子垂着头,看不见脸色,但王柄权还是看到了其通红一片的耳根,显然是听到了他二人刚刚的谈话。 王柄权一拍额头,面带幽怨看向旁边捋须而笑的南门家主,后者则还以“你放心”的眼神。 …… 女子走后一段时间,王柄权如同得了痔疮,坐立难安,生怕那青衣女子将此事告诉严荣荣,那等待自己的怕是只有“留根还是留命”这种问题了。 “仙人会死吗?”王柄权心中不禁打起鼓来。 就在此时,严荣荣从屋外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面带尴尬笑意的王柄权,皱皱眉道: “还不走,等人家管你晚饭吗?” 陪同严荣荣一同前来的南门复青则偷偷瞥了一眼年轻男子,随即赶忙收回眼神,脸颊微红起来。 见严大小姐似乎并不知晓,王柄权暗暗松了口气,随即马上回归吊儿郎当本色,看了眼外面的日头说到: “我还以为晚上也管饭呢,白瞎半天功夫,南门先生,那我们告辞了。” 南门鸿连忙起身恭送,脸上却始终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严荣荣在身边王柄权也不好解释什么,只盼能早点走出南门府,等回头再说清楚。 …… 夫妻二人出了府,王柄权回头看了眼只略逊安康王府的高门,略有所思,严荣荣见对方愣在那,也懒得管他,独自朝王府方向走去,等王柄权回过神来,对方已经走远。他连忙快步跟上,并询问到: “娘子,听说你跟南门复青那几个丫头提过我的事?” 严荣荣点点头,“是说了,她们似乎对你还挺崇拜,咋了?” “没事。”王柄权平静回到,面色自始至终波澜不惊。 一直暗中观察对方表情的女子不由有些失落,暗道又少了个无理取闹的机会。 王柄权从始至终目不斜视,但灵识早就察觉到对方表情细微变化,这才强忍住狂喜的冲动,此刻再见这位枕边人的失落模样,心中更是只剩下了“庆幸”二字。 灵识向来都是被用来对付敌人,如今用来探查严荣荣,在外人看来或许是杀鸡用牛刀,但对王柄权来说,自家娘子可远比敌人要来得可怖。 …… 王柄权走后,南门家小太爷来到正厅,南门鸿见状老实问好,南门孤点点头,一改之前骄纵模样,在尚有余温的椅子上坐下,澹澹道: “若这位八王爷真中意青儿,成全这桩美事倒也无妨。” 少年话语言简意赅,南门鸿点点头,为这位小祖宗倒上一杯新沏的茶水。 外人只知他南门鸿目光如炬,力排众议携家族远赴京师,却不知那命令竟是出自眼前这位小太爷的指示。 世人只以为南门家最有潜质的是那位十岁便写出《天宫》的南门复云,却不知天宫之上仍有三十三重天外天。 …… 孤,无父也。 这位命中带孤,名中也带孤的少年静静看向天边残阳,突然感慨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 二月初八,公主出嫁。 苏巧巧虽是民间公主,可毕竟是皇家血脉,该有的礼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