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胡理全的家坐落在京城古城区,不大的四合院,寸土寸金。 刚踏进大门,王柄权就瞅见俩大酒缸,少说能盛几百斤酒水。 “不怕小友校花,我家祖上就是酿酒的,到我爷爷那辈已经基本失传了,就留下这两个酒缸,我年轻那会儿倒也想学,奈何学业为重,家父不让我做这事。 现在上了年纪,有时间了,也折腾不动了,所以干脆不酿酒改喝酒了。” 说话功夫,二人来到一处偏屋,木门是老式雕花的,年头不浅,刷了层黄漆,如今已掉得差不多了。 老人拿出一把钥匙,捅咕开黄铜大锁,刚打开一条门缝,醇香的酒气就直冲鼻腔。 房间里靠墙放着三排架子,上面摆着许多耳熟能详的名贵酒水。 王柄权打量一圈道: “胡老,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 “憋着。” “您不会腐败了吧?” “就知道你小子没好话,这些都是孩子和朋友送的,好宝贝在 胡理全说完,踢了踢脚下,地面还铺着一层铁板。 两人掀开铁板,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空气里的酒香立马上升了几个度,酒量稍微差些这会儿估计已经醉了。 循着简陋台阶向下走,酒味越来越浓,二人最终来到一处开放区域。 老人随手在墙上按了下,眼前豁然明亮,地下的景象令王柄权微微咋舌。 这个类似酒窖的地方,装修比料想中还要豪华,不仅沙发、电视、茶几一应俱全,甚至还配备了空调、路由器等年轻人才会用到的东西。 看到王柄权的表情,老人颇为满意,捋捋山羊胡道: “怎么样,我这老家伙眼光还可以吧?” 说着,拿起旁边架子上一坛酒,递给王柄权道: “先考考你,这酒多少年了?” 王柄权打开塞子,随意闻了闻,重新盖上道: “五十年,应该是桂花时节酿制的。” 老人眼前一亮,没说对错,再次拿过一个坛子,“这个呢?” 王柄权伸手接过,这次连开都没开,晃了晃坛子,又看了眼封口和底部,递还回去道: “正儿八经的杜康,看酒坛没开过封,少说一百年。” 老人不禁竖起了拇指,他自己也是找了文物方面的朋友给断的代,没想到年轻人两眼就瞧出来了。 王柄权储物袋里有一片空间专门用来放酒,从一百年到五百年乃至七八百年的都有,新旧一眼就知道,这已经成了经验,算不得本事。 胡理全终于打定主意,从地上一个木箱中郑重抱出一坛酒。 酒坛成色古朴,表面铸有两条龙纹浮雕,作二龙戏珠状,龙有五爪,竟是出自皇宫。 看到酒坛,王柄权下意识伸手摸去,那表面看似锈迹的东西并非浮灰,而是常年埋藏地下的土沁。 王柄权双目出神,喃喃道: “王朝三十八年四月,先帝圣恩驾崩,葬于东郊皇陵,陪葬品众多,其中便有十数坛五十年佳酿。” 王柄权转过头,眼中隐隐带着血丝,表情虽平静,却让人感到一股莫名杀意。 “这酒,你从哪得来的?” 年轻人的神情属实将胡理全吓得不轻,老人连忙说出了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