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海候,琉球王的女婿,他儿子更是琉球摄政王。 周奎,田弘遇哪一个不是和他交好,没想到,刘德林这个王八蛋,竟然在他头上抽水,那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吗! 几天前,他得知唐学志的船队会从南京路过,赶紧结束了省亲,连夜从常州赶回来,一来尽尽地主之谊,二来,也好找机会,叙叙旧。 别人结交他都来不及,没想到这刘德林,尽坏了他的大事。 刘德林和杨献本以为尚书大人回来了,能够为他们做主,没想到白挨了一顿打骂,被赶出了户部。 杨伦本以为事情,仅仅是这些,结果到了户部一问,让他更头疼的事情来了。 李大山前来领取饷银,户部一般大佬们,竟然直接抽水八万两,气得他脸色由青转紫,气不打一处来。 硬是将户部一群杂碎狠狠训斥了一顿。 另一边 达子还在顺义、昌平、三里屯一线,和明军对峙时,京城却流言四起,一些御史、官纷纷上书皇帝,参奏东江总兵钟自标,拥兵自重,暗通达子。 并且在五六月间和达子国重臣范程私自会面,黄台吉还为他送去了五十万两军费,并且封他为东江王。 左都御史,唐世济,吏部尚书谢升,联合了礼部,翰林院、户部几十个官员,上书,参奏钟自标的奏折,如雪片一般的飞来。 大殿上,朱由检心中惊涛骇涛,却不得不辩驳:“哼,钟爱卿对朝廷,对朕忠心耿耿,怎么会和达子串通一气,若是说别人,还有可能,但是钟爱卿,绝对不会背叛,这肯定是黄台吉的反间计。” 左都御史,唐世济,继续道:“皇上,这些可不是空穴来风,据从辽东方面传来的消息,盖州的达子。” “现在已经极少出现在金州城下了,就连斥候也比以往减少了五成,铁山、镇江一线,三个月甚至都没有和达子打过照面,难道这些都是巧合吗?” “现在达子在京城闹的这么厉害,全国各地兵马,纷纷赶来勤王,唯独他钟自标,按兵不动,难道,这也是巧合,要臣下说,这定时他和达子之间,达成了什么条件。” “我们的人,亲眼看见,范程的船,停靠在皮岛港口,船上抬下来好几大箱子的东西,五十万两银子,可不是微臣捏造出来的。” 说话间,唐世济朝着不远处的谢升是了个眼色。 谢升微微额首,随即站了出来:“当下京城告急,钟自标所处的东江部,理应出兵威胁达子国后方,便可解京城之围。” “以往,毛龙统帅东江之时,便是这么做的,而钟自标却依然按兵不动,至于他为何要这么做,微臣便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