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还一起出门参加活动?”郑越打趣人是最有一套的,直言直语说得蹲在地上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了。关上冰箱的时候他又看见了贴在门上的贴纸,再后再读了一遍她写的话。 “你不也想我多出门走走吗。”他起身开始准备早餐,一句话把郑越打发了。 “我之前可是没少说,你可都是当耳旁风了。” “那现在算个开始。” 应繁声见招拆招,又听着郑越逼逼叨叨地讲了讲训练的事,挂断电话的时候锅里的粥都已经有香味了。 再过了半个小时舒汀才醒来,她下意识地抓了抓一旁的空气,意识到应繁声已经离开之后才起身往外走去。 “还在发烧么?” “烧退了。”他又道,“洗漱吧,准备吃饭。” 再坐回到桌前时应繁声已经准备好了早饭,粥很清淡,备下的小菜也不如往日那么爽口了,舒汀抱着碗吹着凉气,眼睛就直直盯着桌面,出神了许久。 “你晚上是要吃安眠药才能睡着吗?”她突然问起。 “嗯。”应繁声点点头,“吃药也不一定能睡着,看状态。” “那不会睡眠不足吗?” “习惯就好了。” 草草结束了这个话题之后舒汀喝完了碗里的粥,她回头去找来温度计再测了测体温,又在回升了。 “退烧药药效一过就没用了,没想到这次的流感这么厉害。”她躺回到沙发前,“果然还是得靠自己的免疫力,你知不知道,你昨晚上烧到了四十度,脸上放个鸡蛋都能蒸熟……” “知道,我还知道你昨晚上用冷水给我物理降温。” “我是怕你嗝屁了……” “也没有那么脆弱,好歹这一身腱子肉。” “这可不好说,我看过很多新闻,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得个感冒就死了,这事不能轻视的。”她找来退烧药再吃了一片,接着打开了电视,“看个电影吧,养养神。” 上午的时光过得很快,应繁声扛过了昨晚的高烧之后已经恢复如初,倒是舒汀还是低烧不止。她裹着毛毯缩在沙发上,不时地被应繁声摁着量体温,水也喝了,汗也出了,反倒是口干舌燥,越发没精神了。 “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不想去,我想睡觉。”她眯着眼睛像是熬了一晚上一样,任凭应繁声怎么劝都不不愿松口,他又只好让人再躺回去睡觉养病。 晚间过了饭点舒汀才又爬起来,药效过了之后热度渐渐地再爬了上来,已经开始咳嗽了。 “去医院。”他把人塞回房间,“换衣服,我带你去医院,再拖可能就要得肺炎了。” 就算是舒汀再怎么不愿意,这胳膊也拧不过大腿。匆匆换了衣服之后她被应繁声领去了最近的医院,拍了胸部CT确认肺部没有感染之后才又挂上了水。这么折腾了一遭,输完液再回家时舒汀的肚子已经在呼噜乱叫了。 “想吃什么?”他说,“辛辣刺激的不行。” “……那随便吧。” 最后还是在粥店草草地应付了一下,胃虽然被装满了,但总没有一点吃东西的愉悦感。 “本来今天还打算找找房子的。” “其实你可以不用找了,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给你拟一份合同。” 早知道他会这么说,就从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如郑越所说,他确实是心软的神。有明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