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要救人也要先考虑自身的安全。” “知道就好。” 舒汀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这个话题就没有再掰扯的必要了,“先吃饭吧。” “你下午不上班吗?” “晚些到也没问题。”他的工作活络,迟到早退已经是常态了。 说好是请应繁声吃饭,但实际上最后并没有如舒汀的愿。饭后他先将人送回了家,又驱车往工作单位赶去。 这下忽然负伤的舒汀又有借口请假了,虽然是皮外伤,但也出行不便,外差这样的事轮不上她,就该滋滋来还她之前欠下的债了。 周畅还是打来电话慰问了一下,本想替她解决部分生活问题,但转而想起她现在是跟应繁声住在一起,好像这些问题根本就不需要他来考虑了。 “有应警官照顾你好像确实不需要我帮什么忙了,那就祝你早日康复。”周畅的这一番话当然是有所发挥,舒汀正经地纠正了一番,“什么照顾我,我一个人住桥洞都能照顾好自己。” 她虽说对这番言论嗤之以鼻,但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好像确实在扮演着互相照顾的角色。 下午下班之后应繁声回家便炖上了大骨汤,舒汀一觉醒来就闻到了从厨房里飘出来的香味。 “医生说了换药是什么时候吗?” “后天。” “到时候我送你去。”他在厨房里收拾着碗筷,“准备吃饭吧。” “那就麻烦你了。” 客套话她没再多说,吃过了药也早早就睡下。应繁声包揽了清理厨房的家务,接着又沉着气在晚上来了一次大扫除。压缩了锻炼的时间,来来回回清理灰尘也确实折了精力,服了一粒安眠药之后他熬了半个小时便有了睡意,但噩梦也来得很快,约摸是在凌晨一点,他又趁着夜色一个人坐在了客厅里。 客厅的窗帘也是拉上的,周围伸手不见五指,黑暗包裹着人时就难免开始涌生负面情绪。应繁声去翻找出自己的药,又按照说明服用了。 “你怎么还不睡?”舒汀去卫生间的时候应繁声还坐在客厅里。 他没有说话,周遭气氛凝固,舒汀猜到了现在的处境,她打开了壁灯,接着走到应繁声身边坐了下来,也没再说什么。 “去睡吧,我坐一会儿。” “要不要喝水?”她兀自站起身,往厨房里走去。 热水壶开始工作的声音总算是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应繁声撑在膝盖上,小声道,“我做梦梦到你被卷到车底下去了,然后车爆炸了……” 无厘头的梦境完全是他记忆的串联,很显然舒汀今天的遭遇压到了他的敏感线,就像是撬开了伤疤一样,以前的事都被翻出来了。 “不会的。”她笃定地说,“我不会被卷到车下,车也不会爆炸。” 水壶中的热水开始翻滚,热气也腾了出来,她找杯子的时候才发现晚上应繁声清理厨房时把茶具都放在了柜子里,而这柜子的高度她够起来很吃力。 “应繁声,我拿不到。”她站在门口,远远地向他求助。 “我忘记拿下来了。” 说好只是烧一壶热水,等他起身从客厅走到厨房的时候她又得寸进尺,“我好像饿了。” 就这么把人哄到了厨房,她就靠在门口看着他起锅烧水。 “晚上还剩了骨头汤,要不煮点面条凑合凑合?”从情绪中被摘出来的应繁声关上了冰箱,“晚上吃这么多不会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