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这个差事没问题的。”高斯又道,“刚好也让周畅还你上次帮他补天的人情了。” “好,谢谢主编。” “不客气,年轻人能有勇气、有自己的想法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了,也算是圆我自己的梦了。” 聊过了正题二人再浅谈了一下最近的工作进度后便挂断了电话,舒汀丢下手机,笑意盈盈地看着应繁声,“好想喝酒。” “不可以,你出门才吃了药。”他又道,“要是有什么开心的事,那就以茶代酒吧。” 应繁声举起茶杯,只是碰了碰她的杯沿。 “我有机会接到一个特别中意的美差。”对她来说是美差,之于别人,不好说。 “那恭喜你。” “谢谢你,隐隐感觉,你会是我的幸运神。”她高兴地喝光了茶杯里的水,然后起身往前台走去,独留下应繁声坐在原处沉浸在她刚刚的这句话中,幸运神这样的词,他简直不敢往脑子里放,但舒汀说的时候他确实心跳漏了一拍。 她抱着饮料回来,服务员后脚便端上了龙虾和花甲。 “可乐喝不喝?”虽然嘴上还在询问他的意见,但手已经替他满上了。 “那你的这桩美差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还没有定论呢,只是很想去。如果真的能去的话,应该是下个月初。” “很远吗?” “在崇远县。”她接着说,“是一个扶贫项目的驻乡报道,也是我一直想跟的主题。” “所以上次我们去基地拍摄的时候,周畅说的是真的。” “嗯?还没有存够钱,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除了金伊琳,舒汀从未跟别人详细地提起过自己最早的计划。她想做公益项目,想做有意义的事,而不是每天像完成任务一样跑采访。但是人需要像现实妥协,她还没有存够钱。 应繁声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就低头忙着剥虾,然后把虾仁放在了盘子里。机械地重复着一个动作的时候脑子就空下来了,他又在想舒汀刚刚说的话,直到两分钟后手机响了起来。 手上的手套摘不下来,坐在对面的舒汀起身从他兜里掏出了手机,然后摁下接听键放在了他耳边。 是郑越的电话。 “哥,要不要出来喝酒?” “喝什么酒?你不训练了?” “哎后面有任务,就放了两天假。”郑越也听出来了他周围的嘈杂,“你在哪儿呢?怎么这么吵?” “我在外面。” “单位应酬啊?” “不是,我是在外面吃饭。” “你不是不吃晚饭吗?我之前约你你就老不出来,今天又想通了?你在哪儿呢,我来找你。” “不是,我是跟舒汀一起,在芙蓉溪这边吃烧烤。” “呀?就你俩?”郑越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应繁声没有表态也没有邀请,最后还是舒汀接过了电话,然后将人捞到了芙蓉溪。 郑越倒也不真是来蹭二人这顿饭,一行四五人在隔壁坐了下来,应繁声算是前辈,当然也就被郑越拽来打过了招呼。 “应哥好!嫂子好!”五大三粗的小伙子眼神也不太好使,上来便来了一手乱点鸳鸯谱。郑越在一旁偷着乐,看着舒汀红着脸连连解释。 “啊抱歉抱歉,冒犯了。”男生抓了抓脑袋,赶紧从应繁声身边退开。 “郑越,你是不是又乱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