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我让服务员来点单。” 接下来的时间盛旖光饱餐一顿,叫了代驾把自己送回家。 这是他独自住在别墅里的第二个夜晚。 盛旖光在别墅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家庭影厅,找了些没看过的电影播放。 这个影厅比傅竞泽以前家里的要大,还有躺着很舒服的榻榻米,他可以躺着看电影不会累脖子,困了还可以直接睡过去。不像以前,只有一个小沙发,他们要挤着坐,循环看着觉得好看的影片,也不会有人在他耳边边看边说无聊。 盛旖光盖着小毯子,就着微醺的酒意看了很久的电影,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K国晚上八点,傅竞泽结束公务受负责K国分部事务的合伙人韩绪风之邀共进晚餐。 韩绪风:“竞泽,你实在不必专门跑一趟。” 傅竞泽举杯与他相碰:“早些解决,好往下一步推进。” 韩绪风失笑:“你总是这样,不会让自己放松。” 闲聊几句后,韩绪风问:“你的太太呢,怎么样?” 傅竞泽沉默几秒,只是回答:“还好。” 韩绪风看着好友兼合伙人沉郁的样子,并不如何信他说的:“上次见到你太太还是你们婚礼时,很漂亮也很沉默,像藏了很多心事。工作之外,你该多陪陪他。” “竞泽,婚姻只是个开始。” 傅竞泽视线落在韩绪风无名指的素圈,蜷了蜷自己空荡荡的无名指,忽然说:“你的戒指很好看。” 韩绪风一愣,这才注意到傅竞泽手上是空的,有些吃惊:“你们关系恶化到这样的地步了吗?” 傅竞泽低垂着眼帘,语气平平:“他不让我戴。” 接着又补充:“他也不戴,婚后第二天开始。” 韩绪风放下酒杯,陷入了思索,像是绞尽脑汁要给好友一点有用的建议,但是他和太太感情很好,从无这样的危机。 双双沉默了很久之后,韩绪风认真地开口:“你觉得他还喜欢你吗?” “或者换个说法,婚后第二天发生什么特殊的事了吗?我记得婚礼那天你太太还算开心。” 短暂的时间里会有怎样的事让对婚姻有期待的人变得漠然,连有象征意义的婚戒都不允许出现在无名指上。 傅竞泽记得,新婚时公司正筹备上市事宜,事务繁杂;他原本调了三天的假期陪伴盛旖光,但结婚第二天有个紧急会议必须参加,他只得留盛旖光在家里先去了公司。去公司之前,盛旖光情绪还很高,拉着他的领带索吻。可等他结束会议回来,盛旖光拒绝了原定的出行计划表示想在家休息,并要求他出门时不得戴婚戒。 当时傅竞泽只以为盛旖光是累了,向他保证接下来两天会让他得到充分的休息。可婚戒的事盛旖光很坚持,虽然原因不明,傅竞泽还是照做了。 在傅竞泽思考的时间,韩绪风又问:“你不会到现在才关注你太太的心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