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沈绥渊似笑非笑，宁归晚上出现极其明显的无语：“……” 不过她到底没有说什么，只把软尺递给沈雾。 其实【恶魔】的尾巴根还不可触碰之地，沈雾有点犹豫地看向沈绥渊：“哥哥，你自己不知道吗？” 沈绥渊偏偏头，没有正回答：“你觉得呢？” 沈雾答：“我觉得你可以自己知道一下。” 沈绥渊回：“你来量一下我就可以自己知道。” 宁归晚：“……” 她真不懂沈雾到底玩什么：“你能我浪费时间吗？” 沈雾噢声，到底还捏着软尺上前一步：“哥哥，你把尾巴伸直。” 沈绥渊的尾巴可控的，直接变成一条笔直的横线完全不问题，就尾巴从尾脊骨处生长出来，所以想要测量，就算隔着软尺和衣物，也不可避免地会碰到一些地方。 沈雾抿着唇抬眼看沈绥渊，果不其然就见沈绥渊笑吟吟地注视着他，什么意思两个人格都懂，毕竟他们一个人。 沈雾脑海里警告沈绥渊：“姐姐前呢。” 沈绥渊无辜的语气和沈雾刚刚一模一：“我知道呀，怎么啦？” 沈雾：“……” 他恨不得踢他一脚来点实质性的警告，可又实有些不想宁归晚前么精分，所以只好跟副人格挑明：“你做出什么，当个没有感情的实验体。” 沈绥渊继续装单纯：“做出什么？” 沈雾：“。” 他有点脾气：“沈绥渊！” 沈绥渊一他么喊，立马滑跪：“我知道，我错，逗一下你。我当然不会姐前干什么。” 他说着，轻啧声，幽怨道：“我你眼里禽丨兽么。” 沈雾诚恳：“。” 沈绥渊：“……” 沈雾拿着软尺抵上来时，沈绥渊多少不可避免地绷一下，他的尾巴尖都很明显地绷直着轻颤下。 但他没说什么，沈雾看着，莫名耳热。他展臂到极限居然都量不完，沈雾人都傻，第一反应就难怪沈绥渊能用尾巴缠他脖，还能多出尾巴尖压住他的脑。 宁归晚：“剩下差不多应该还有二十厘米，尾巴估计长两米。” 真的好长。 宁归晚扫眼沈绥渊的多出一个指节的手，更想看沈雾说的“恶魔形态”。 沈绥渊配合地切换形态，宁归晚一时间也有些移不开眼，倒不因为觉得帅，而要记录的点太多。 她的目光要还停留沈绥渊恶魔角上的铭文和脸上黑红色的纹路，者并不粗丨大夸张，反而有点细密，像瓷器上裂开的纹路，为那张脸添诡谲也添丝丝破碎感。 宁归晚大概预估一下：“身大概三米。” 个形态下的沈绥渊可以称作魁梧，就连尾巴都粗丨壮一圈，比正常形态下的他更具有压迫感，逼人得很。 宁归晚盯着沈绥渊，沈雾旁边看着，明明宁归晚自己的亲姐姐，宁归晚看他和看沈绥渊一个概念，他还一定时间升起丝丝微妙。 沈绥渊似有所察觉，收回恶魔形态，同时漫不经心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