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举着包湿巾,低头掩着嘴巴假咳嗽。 江枝惑:“……” 迟茸:“……?!!!” 迟茸脸上嗖的红了,飞快抽回,板板正正的坐好,羞耻不已。 江枝惑刚刚眼睛里只顾着瞧少年,确实没看见其他人,这会儿见少年红扑扑的脸蛋,唇角扬起来,低低溢出丝笑。 要换其他时间点,他肯定要乘胜追击,凑上去摸摸逗下,但着少年妈妈的面,江枝惑弯起唇,忍耐着思按下来。 也轻咳一声,假装无事生。 刚刚有关父母庭的题被迫打断,也没法提起。 迟茸和江枝惑吃完饭,帮着收拾了碗筷飞快溜了。 少年拉住男生的,跑的飞快,耳朵还有些红,吃了顿饭都没消退干净。 虞渔站在门口送他们,瞧着少年蹦跶着飞快逃离的背影,脸上露出丝笑,渐渐的,那抹笑又消失下去。 虞山乐坐在沙上,脑袋后仰,天花板上的灯晃得他眼前黑。 他抬捂了捂脸,声音有些涩,低哑的厉害。 “姑姑,是我不好。” “年那个电,应该就是茸茸打过来的。” 那是迟茸打的唯一一个电。 是他接的,还说了那些。 虞山乐捂着眼。 虞渔默声走近,轻摸摸虞山乐脑袋,没说。 . 迟茸和江枝惑出门,外面雪已经下大了,还没出小区,上厚厚的一层,银装素裹,面的雪被人和车压平,几乎凝成了一层结实光滑的冰。 迟茸瞧着前面几乎被冰封的一段面,惊奇多瞧眼。 江枝惑笑着,想故技重施,凑近少年,清浅语调里带着笑意。 “崽崽,我鞋滑。” 迟茸低头看看男生脚上,好像确实是昨天那双。 知道鞋滑还不换鞋,故意的? 少年抿抿唇,圆溜溜的眸子瞧他一眼,清清嗓子,一幅看菜鸡的小表情,伸出去,声音软乎乎的,“那我拉你吧。” 江枝惑轻笑起来,握住少年纤细瓷白的,掌相贴。 迟茸先一步踏上冰封路段,江枝惑后脚跟上,但他步子还没迈出,面前少年遽一晃。 迟茸一只脚落上去,身本能的移动重抬起另一只脚,刚刚抬起来,正要迈步子,撑着重的前脚骤一出溜! 他感觉自己踩得不是冰,是某种高等纯光滑无摩擦材料,没有一点阻拦,吧唧!一个屁股墩结结实实坐到上! 迟茸:“……” 迟茸:“???” 迟茸坐下去后的前秒还是茫的,少年屁股着,条腿规规矩矩伸直在身前,一还被男生拉着,高抬起来,好似一个摔跤后呆呆的小朋友。 不过小朋友没有他的崽崽唇红齿白,漂亮可爱。 江枝惑没忍住,闷闷低笑出声,”崽崽。” 迟茸:“?!” 迟茸耳根子倏烧起来,屁股钝痛,凶巴巴瞪上去一眼,仰着颈,眼睛愈浑圆,声音清脆,“笑什么笑,我就是没站稳,拉我起来。” 江枝惑从善如流的憋住,将少年拉起,握紧少年,带着笑意温润道:“嗯,崽崽只是意外,我还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