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的狗不叫。” 江寂：“……你这是在夸我吗？” 苏大头嘿嘿笑了声，又看向墙壁上方的监控眼：“没想到盘古系统还挺讲道理的，看来联邦第一区然跟第四区不同嘛，是个很有规矩的地方。” “那你可错了。”章言双手插兜，痞里痞气地走进来，“统治第一区的是夸父系统，盘古在第一区只管交通和监控，第四区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地方。” 江寂听着他们的对话，垂下视线，看向恶心的处理池。 第四区是垃圾都不如的地方，真是体现在联邦的方方。 “江寂。”章言忽然开口，他走到观光台下方，仰着头看向江寂，一副看戏的表情，“现在你得罪了你的上司，并且他还是一个二等公民，你道有多严重吗？” 江寂表情认真地给了个敷衍的回答：“可能会挨顿打吧。” 章言被江寂天真的话逗笑：“在你们第四区，是不是没有穿小鞋这说法？” 江寂：“……” 他不想回答。 苏大头接话问：“啥是穿小鞋啊？” ** 徐志和赵钱都走了，剩下江寂个什么也不懂的新人，他们只能自己在厂区里乱转。盘古系统并不负责新人引导，它只在有人违规的候出现。 人稀里糊涂转到了第三营养液厂的食堂，中午十二点，也是员工餐的间。 刚被巨大的垃圾处理池恶心了一通，三人毫无胃口，站在旁边看。 穿着脏旧员工制服的员工们很有秩序地分组进入食堂，排队打饭坐餐，全程没人讲话，偌大的食堂里，只有餐盘碰撞的声音。 比监狱还压抑。 江寂看了一眼他们的食物，主食是一白色的糊糊，然配有少量枯黄的蔬菜和粉红色糊糊。 苏大头看得很嫌弃，表示这跟他们在第四区吃快餐没什么区别。 三人正看着，赵钱终于找过来了，他表情复杂地看了眼江寂，随才说：“这边是员工吃饭的地方，我们打饭的地方在食堂里，跟他们不一样，不过估计你们这会都没胃口，先跟我去领制服吧。” 他带着人，再次回到工厂侧边的办公小楼。 保安休息室在一楼，隔壁是杂物间。 赵钱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里翻出两套带着汗臭的衣服，随手扔给苏大头和章言。 江寂一看道，他的小鞋来了。 “员工宿舍在顶楼。”赵钱说，“苏大头，章言，你俩上去换衣服吧，江寂你跟我走，你的制服在队长那，他要你自己去取。” 苏大头喊道：“这不是还有吗？” 他想去杂物堆里翻另一套衣服，被赵钱阻止了。 赵钱真心实意道：“我们都是第四区来的，说实话，我心里其实是向着你们的。以，江寂，我给你个建议，好好去给徐志认个错，至少大还能安稳天，不然我们四个人，全都会不好过。” 江寂没立马回应，他在回忆办公小楼的构造。 小楼一共四层，没有电梯，徐志的办公室在三楼，他体型肥胖，以偶尔脚滑一下，然滚下楼梯，把自己摔死也是很有可能的。 于是江寂说：“好，我去认错。” 赵钱一幅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