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多话,只在对教完自己后说一声“谢谢”,没再做多余的事。 周五上午第一节是现场痕迹勘察课,这是江阳这学期最后一门还未上过的科目,这种早八点的课最容易睡过头迟到,有人迟到并不稀奇,但这迟到的竟然不是学生,而是师。 上课铃都响了好一会儿了,师都没过来,学生们从一开始安静地等,到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江阳一边念叨着“师怎么还不来”,一边翻看课表,找到任课教师的名字,跟旁边的两人说:“师叫谷咕?好奇怪的名字,她是妖族的吗?” “嗯。”郎勇说,“好像是只鸽子精。” 江阳:“……” 瞬间感觉谷咕师上课迟到这件事很正常了。 在八点过一刻的时候,谷咕师终于姗姗来迟,是个材娇小戴着厚厚眼镜的女师,她抱着一沓教案慌慌张张地冲来,门便道歉:“不好意思同学们,师有点事迟到了一会儿……” 她讲起话来也细声细,面对这么多的学生,像是有些腼腆羞怯,若非讲台上配有扩音设备,可后排的同学根本听不清她在讲么。 但谷咕师虽然第一节课就迟到,她在专业上的学识还是很过硬的,讲课时比大部分师都细致和耐,江阳听得很认真。 只不过,学生迟到会被师扣分罚站,而师迟到,自然也无法逍遥法外,下课的时候,江阳便看到一抹五彩斑斓从眼前晃过,严纪明带着肩上的鹦鹉,站在廊里,谷咕师好一顿训。 显然,校园里大部分师都十分怵严纪明这位教导主任,即便是狐狸也只是在背后偷偷翻个白眼,并没有明面上顶撞对,谷咕师此刻便连声道歉,犹如做错事的小学生般,被训得抬不起头。 这场面在不多见,不少学生下课了也不,都凑热闹留在廊上围观,但是严纪明一个头,锐利严肃的眼神一扫,学生们就像羊见到狼一样,呼啦啦跑了。 江阳也跟着跑了,只不过,在跑的途中,又忍不住了下头,想着严纪明的脸怎么看起来么熟悉呢?明明跟这位教导主任接触的也不多,却总感觉最近时常在哪里见到,就有点像…… 脑子里蹦出了严世辉的脸,将两张脸一重叠,乍看起来不是特别像,但细细看的话,却又感觉某些地有种说不出的相似感,说起来们还都姓严,而且,这两人似乎都对妖族有点偏见,严世辉自然不用多说,而严纪明虽然并未然表露过么,但江阳记得黄鼬带去校长办室天说过的,严纪明为人严格,且对妖族尤为严格一点。 这两人难不是么亲戚吗?江阳脑补了一阵,却也没法证明,毕竟不可直接去问教导主任,而凭跟严世辉目前的关系,显然也是不便问的。 这门现场痕迹勘察课结束,江阳便学期的所有课上完一遍了,相较于上学期笼统的大类基础课程,这些缉妖师的专业课难度明显更高一些,江阳基础还是有点弱,学起来有些吃力。 不过可以问人,虽说学校专门给找了个学长带,但江阳其请教齐云比较少,对变态福瑞控的形象在底印得太深,即便齐云在微信上努力地为自己辩解过,江阳也“嗯嗯”的应了,可底的观念还是很难一下扭转,尤其齐云的朋友圈相册里全都是路边偷拍的小猫小狗的照片,让的解释显得样苍白无力。 问的更多的还是陆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