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陆烬又问出第二个问题：“那你是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呢？” “抱歉，您当前权限不足，无法给出答案。” 意料之中，甚至姜陆烬隐隐感觉，哪怕他照着剧情故事走到结局，001恐怕也给不了他答案。 001就好像市面不包售后，被随手造出来的一个东西。 能力有限，执行力有限，智商有限。 莫名其妙更新完。 各方面瞬间变更加有限了。 姜陆烬喝了两口热水，感觉到意识变有些模糊，他便茶杯放到了茶几。 迷迷糊糊间望着暖黄色灯光包裹下的房间，脑海中忽地响起一个久远的声音。 “房子重新装修过了。” 声音冷冷淡淡恹恹的，是过去大概十六七岁的他。 又一道声音，干干净净的，问他。 “那以前是什么样的？” “不记了。”姜陆烬明摆着懒说。 “那你记一下。”声音干干净净，话说像个不会轻易罢休的无赖。 漫长的寂静过后，十六七岁的姜陆烬妥了协。 “电视没那么大，大概就现在的二分之一大。沙发也没那么新，是老旧的，有点硬的那种。” “这间婴儿房，以前是书房，爸妈经常在里面办。” “那你睡哪？”那声音问他。 “爸妈房间有张弹簧床，晚睡觉，他们会把弹簧床放下来，拼在大床边。” “几岁啊？” “五六岁。” “五六岁还和爸爸妈妈睡一间房，你是不是怕黑，一个人不敢睡？” “……你话好多。” “你继续。” “不说了。” “为什么？” “闭嘴。” “火火，你长大了，变好冷酷，一点都没有时候可爱。” “……你今晚别.床了。” “可是你昨晚还说热，让变冷点帮你降降温，今晚就不热了？” “三点水。” “啊？” “禁电视、手机、所有娱乐类书籍一个月。” “为什么？！” 冷冰冰的少年难漏了声笑。 “没为什么，如果你非要个理，那就当要准备开学考，见不你快活。” · 姜陆烬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朦胧间见水声，他掀开沉重的眼皮，发现墙的闹钟已经走过三十分钟。 水声不是幻，是实实从浴室传来的。 姜陆烬轻喊了声：“松沄？” 没有回应。 他轻咽干涩的喉，拿过桌还温着的水喝了口。 喝完，站起身，刚准备往浴室走，浴室的门便开了。 看清门里走出的人的瞬间，姜陆烬一双眸冷了下来。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施羽泊穿着一身松沄经常穿的睡衣，发挂着水珠，一副明摆着刚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