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俜知岑阆有概率 说八。 但是 虱子是江俜 西。 岑阆捏住江俜的七寸, 不可自抑地勾起嘴角,江 。 他发自内心地愉悦,大概是一种“听哥哥的错不”, “叛逆弟弟终于肯听”的满足感。 江俜:“我……” 岑阆:“嗯?” 江俜:“我去剪个寸头。” 岑阆:!!!江俜那一头蓬松柔软的头发!被他作! 这性子随谁啊!不能多像江总一点吗? 江俜生怕他再劝自己志不坚, 立刻挂断电。 他不想搞特殊, 哪怕条例允许的特殊。官是爸爸的下属,也是爸爸的同事, 江俜觉得应该表现好一点, 证陆京的儿子很优秀。 同时他也想到拿到优秀证, 以后才有机会去空部队实习。 爸爸和岑阆都在空,他想上去看看。 军训期间打电都是用公共电, 江俜用完第一件事是去洗手。 岑阆一句,让他真实度存疑的洁癖, 一下子名副其实。 本来只是想用洁癖和清冷,散发自己不想跟Alpha多接触的气场, 现在一想到在草地打滚、泥潭、和军犬合作等一系列训练后,Alpha可能携带虱子,江俜头发都痒起来。 军训有理发店,但提供一个电推子, 战友们互相帮忙理发。 江俜本来想找战友, 但虱子阴影还在, 理发时个人会靠得比较近, 有点危险。 江俜第一次去大本营找自己的爸爸,是为理发。 陆京听岑阆的口风, 以为岑阆有办法说服江俜, 看见江俜来,不用儿子开口, 主动:“爸爸给你换个单人间。” 江俜摇头,把电推子递给爸爸:“不用,您帮我理个头。” 陆京手足无措,他哪里会理发,他只会推个寸头,也不会修鬓角,全靠颜值撑得住。 记得有一次江挽澜心血来潮,买儿童专用电推剪,抱一岁的小江俜,“陆京,你帮他理发。” 陆京把粉雕玉琢的推个狗啃的脑袋,像斑点狗一样,江挽澜还生气。 “我……”他想找到有经验的副官来帮忙,但儿子的眼睛里满满都是非他不可的信任。 父爱在岑阆面前已经有点惭愧,此刻更不容许他拒绝。 江俜已经坐下,用塑料袋撕开系在脖子上防止碎发落到衣服里,“越短越好。” 陆京僵硬地抬手,复又放下:“天气冷,头发可以保暖。” 江俜:“发的帽子是加绒的。” 陆京:“不是都凑合五天?” 江俜有说岑阆搞的鬼。 “洗头好麻烦。” 江俜原先的发型前不眉,侧不耳,后边不挨领子,对于大学生军训来说已经合格。 理发店有“做世间顶上功夫”的美称,陆京对这句再次深信不疑。 他想给江俜留一点,但是总在想不到的地方狗啃一口,总不能让儿子顶参差不齐的头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