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感觉到他已经绝望,跟着他来到院中。 他示意我把飞牌拿出来给他,他拿起一张,“看好了,你手腕用力的方法根本不对。”说着,他把飞牌甩了出去。 飞牌扎进大树,整张牌都是扎了进去。 接着他又给我讲解要领,渐渐的,我改变了我手腕的方法。 同时,他还教我用此手法甩出其他武器,例如钉针之类的,只要力度合适,在十米的距离内,可以用绣花针扎穿五毫米的玻璃。 我在小小的四合院里住了五天。 五天里,他根本没跟我说过话。 到了晚上,他买来一些吃的,对我说:“我有些事,要走了,我教你的你要尽量学会。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你知道了我的来历,对你该说的人说一句丁少轻不是叛徒。” 丁少轻。 我从来没听过的名字。 从这几天的生活来看,他不是一个冷血的人,冷酷的表面下有一颗温暖的心。我没有多问,但还是说:“你不应该怀疑我对你说过的话,紫视头没有被踩碎!” 他摇头,“我说过,我阅人无数,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我和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既然紫视头已碎,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知道他要走,恐怕这一走,我再也见不到了他了,“你就不能告诉我离愁码头在什么地方吗?” 他说:“知道了又如何,就是我现在带你去,你能做什么?我知道你是谁,除了你,没人关心码头在什么地方。”他站了起来,抓起桌子上那瓶没有开封的白酒,拿起他的二胡,拉开门,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这个小院子是我的,如果有一天你混不下去了,或者遇到危险,可以到这里来,能暂时保你的命。” 一阵冷风吹了进来。 他走了。 遇到危险可以到这里来!能保我的命! 这句话我不由地让我眼睛一亮。 曾经那个在雪夜救下我的老头所住的地方,他不也说是他的吗?我离开那里之后,从来没有回去过,因为我觉得他们失踪后,那个地方就不再属于我。 可现在一想,我在那里生活了十年,不可能是租来的吧。 想到这里,我也起身,拿起桌子上的一些吃的,关了灯,锁上门,也离开了。 电话震动起来,是刘大强给我发来的信息,上面写着:老表,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只能先把回家的事情放一放。 驱车来到刘大强所在地方。 刘大强身上不知背着多少人命,住的地方可想而知,就是一片棚户区,大冬天的都能闻到一臭味,院子的门口立着个牌子:守信小额贷款,旁边就是个洗车行。 一年也不会有人来这里洗车。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刘大强见我来,张开双臂,就要搂我,“哈哈,老表,你的计划成功了……” 妈的,神经病! 我坐了下来,点烟,桌子上放着一瓶红酒,我直接打开盖子,喝了一口,抓起旁边的一个女人,搂了过来,直接把酒瓶塞进女人的嘴里,灌了她两大口,接着,又把剩下的酒倒进了她的胸口。 女人不仅没发火,反而还一脸享受。 不是我想这么做,但我必须要这么做,我要和刘大强一样,他才能更加相信我。 刘大强坐到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