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陌生的。 我好好洗了个澡,看着身上的刀疤,不由地想着这一年多来的点点滴滴,多少次,死里逃生,江湖,不是一条好走的路。 就如我师父说过。 出门便是江湖。 没有电影里的快意恩仇,只有钩心斗角。 一步走错,命丧黄泉! 我穿好衣服,拿起挂在挂钩上的玉坠,不由地想起南风和南程,也就是她们离开的那两天,我们通了几次电话,这才刚刚过了几天,就没有了联系。 完全没有电视里演的那样,朝思暮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没有把玉坠戴在脖子上,放进口袋里。 贺安红已经给我准备了好了两辆商务车,四个人,我带着玉春楼和初画迅速从风城出发,前往上海。 路上,玉春楼上下打量着我,尤其是我的衣服,不由道:“四爷,你要穿这身的话,真像恋爱中的学生!” 我笑了。 因为我穿着一件米黄色的上衣,胸前还印着葫芦兄弟。 上海的气温比风城高了很多,给人的感觉是燥热,而且非常压抑,道路两边都是高高的楼房,不像海瑞风城,楼没那么高,我抬起头,人在 因为钱庄护送藏光飞的人并不知道内情,但是他们的行动路线我们是知道的。 我们住在提前安排好的小院,离藏光飞所下榻的地方很近,他下榻的地方也是地下钱庄的一部分,表面上看是一家拍卖公司。 上海是南方城市。 所以南方人和北方人的相处的方式不一样。 要是北方,像这种拍卖行里的打手有的是,但是在南方就不一样了,白天就只有四个保安,还有一个管事的,有账房先生。 经常有人提着大袋大袋的现金来这里换成外币。 藏光飞抵达到钱庄,会在这里住上一夜,明天的飞机,只要他上了飞机,我就再也不能奈何他。 为了造出声势,我们简单地化了妆,我没戴眼镜,但是粘上了假胡子,身上别好了武器,这一次我们还带着枪,毕竟,除了钱庄的内部人员知道内情,外部人员不知道,一旦发生冲突,真可能会出人命。 计划有些危险。 贺安红听了我的话,看得出来,她对我不错,无条件的相信我。 一切都准备好,我们一行四人从院子走了出来,两男两女,另外一个男的就是贺安红给我派来的功夫最好的人,他的外号叫斗鸡。 真名我不知道。 其他人也离开在不同的地方监视。 因为我们提前已经藏光飞到达的时间,就前汽车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他过来,我们坐在一辆敞篷跑里,抽着烟,只要藏光飞看到我,肯定能够认出我来。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打草惊蛇,引蛇出动!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商务车就过来了,我盯着商务车看,车玻璃贴着黑色的车膜,我看不清里面的人,但是里面的人肯定能够看到我。 我懒洋洋地抽着烟,把烟头轻轻一弹,就弹到了商务车的玻璃上,声音不大,溅起火花。 然后我开着跑车离开了。 我想此时的藏光飞看到我,肯定是使劲儿眨眨眼睛,看看有没有看错,他甚至不敢相信,我会追到上海来,我要让他慌乱! 等到他进了钱庄再观察我的时候,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