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言语顶撞上。 也许是被cut导致陈存明太过紧张,他在台词上卡壳了。 计导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是一个对片场掌控欲非常强的导演,如果现场偏离了她的控制,甚至有可能把演员骂得狗血淋头。 又磨合了几次之后,计导才勉强通过。 这也给祝慈敲响了警钟,千万不能有了系统的帮助就志得意满,在专业上,要永远以严苛的态度要求自己。 接下来一周的戏都没有什么难度,除了大婚那一场群演人多,比较难调度,耗费三天之外,基本上是祝慈一个人的独角戏。 越投入,祝慈越能体会到表演的快乐。 前世的她年纪轻轻就躺在病床上,根本没有这样放飞自我的机会,以另一个人的视角活一回,简直太有吸引力了。 她想,就算没有系统的要求,她也会爱上这个职业。 进组二十天后,祝慈迎来了自己的最后一场戏,也是姜芜这个悲情人物生命的落幕。 为了这场戏,祝慈花掉了仅剩的12点积分。 她提前沉浸式体验了许多类似角色的死亡陈述,充分调动自己的情绪,为的是在最后这一刻爆发出来。 几番争斗之后,世家大势已去,太后陆敏在宣平侯等大臣的支持下登上帝位,并对意图反抗的世家大开杀戒。 姜芜只在皇后位子上待了不到两年,便随小皇帝一同被废,哪怕她名存实亡。 陆敏怜惜她年纪轻轻就成为政治的牺牲品,本没打算要她的性命,可姜芜早已心存死志。 殿外热浪滚滚,殿内隐蔽处的空调正在兢兢业业输送凉风。除却遍布各处的机器在不停运转,其他工作人员都安静地看着正中央的女孩。 “囚于玉清宫,终生不得出?呵……”祝慈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垂到地上的圣旨,眼泪如断线一般落下,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盛满了自嘲与悲伤。 哭了一会儿,她胡乱抹去眼泪,红着眼恶狠狠道:“只是因为我出身于一个不能选择的家族,嫁给了一个不能选择的人,没有足够的聪明才智反败为胜,我就要蹉跎致死吗?” 她的断句并没有如之前一样标准,甚至几度难以清晰地说出,却无比生动真实,感染力强到周围的场务都跟着悄悄啜泣。 祝慈踉跄着站起来,失魂落魄地走到床前,从暗格中拿出一包药粉。这是姜芜委托小侍女偷偷买来的,花掉了她身上最后一根值钱的簪子。 祝慈靠坐在脚踏上,懒的倒水,撕开药包,尽数倒进嘴里,自嘲一笑:“起码,活不活还能由我自己选。” 很快,药效发作,祝慈额头上蹦出了青筋,发根处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时间差不多了,她趁机咬破嘴里的血包,控制着流速,尽量朝镜头方向吐得唯美一些。 最后,镜头定格在祝慈失去光彩的双眼上,属于姜芜的短暂一生就这样轻飘飘地结束。 “恭喜祝慈杀青!”计导第一个站起来鼓掌,以往在片场不苟言笑的她,此刻更像一位温和的师长。 大家都一股脑围了上来,有的搀扶她起身,有的帮她擦掉嘴角的血迹。 祝慈小脸脏兮兮的,还没从巨大的痛苦中脱离出来,只觉得周围蒙着薄雾,听不真切。 直到一个厚厚的红包和一束鲜花递到她眼前,祝慈才有了一丝实感。 计导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语重心长地说:“祝慈,你是我见过最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