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意,“果然,只有人死了才能办成事。” 就算以他的能力去参透天规,每个位面世界也只能派出一个信徒去扰乱这几个人的计划,从前几个位面世界都以失败告终,他这次吸取了教训—— 将神力巫咒下在信徒身上,但只有他死了才能触发。 这样就能在他们防备最为薄弱的时候,一举拿下。 “你抓来了谁?”他晃了晃指尖的棋子,得意溢于言表。 “咕咚咕咚——”一滩血水上竟升起个面无表情的人偶脸,“脸”上的嘴巴一张一合,“景桃。” 牧容抿起唇,“把她吐出来,我会很期待她的神情。” 血水再次发出“咕咚”声响,可直到水波动了好多下,都没有人影出现,牧容的笑容有了丝裂痕。 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他扭头转向一边的侍从,“给本尊将司命殿全数封锁,把可疑的人立即带到本尊跟前,生死不论。” “是。” 在侍从应答后,光洁地砖上的血水也在惨叫声中消失殆尽。 —— “跟我来一个地方,”深沉的瞳孔映照出少女焦急的脸庞,沈有年轻叹一口气,牵起了对方的手,“不用这么紧张。” 在景桃失踪后,景岁岁已经不眠不休寻找到了第二日,可依旧一无所获。 此刻她被男子牵着手,来到了曾经到过的天京医院废弃院落中。 “既然你都去过孤儿院了解了我的资料,想必这里也一定来过了。”院落依旧是狭窄矩形的模样,枯败的草植在清晨的暮光下微微摇晃,蒲公英随风荡开白色的种子,散布在深褐色的土壤上。 这里和前方的医院格格不入,角落中的精神病药物壳子上沾染着灰尘,似乎这里的岁月被永远定格在了这里。 二人坐在了空荡荡没有安插窗户的砖头上,在晃神中,景岁岁被带入了对方的过去中。 “你也知道我母亲的状况,那时我才一岁大,根本没有能力去反抗她对我的所作所为,居住在这一隅之地,每日被灌着喝下药水,永远不知道喝的奶水中会带着什么药片,就算偷偷吐出来,也会被发现然后就是母亲更疯狂的报复……” “那时我的记忆就逐渐混乱了,前世的记忆和与你的过去在渐渐从我脑中消亡,我无能为力感受着裹胁生活而来的痛苦,只能不断地在手臂上刻下你的名字,来提醒自己……” “可是……”景岁岁眼泪婆娑。 可就算是他忘记,她也不会停止寻找的脚步的。 一时间,心中对景桃失踪的愧疚和对阿年境遇的心疼到达了顶峰。 “我一直知道,就算我忘记,你也一定会找到我的,可是我不想去论证一个几率事件百分百确定的可能性,相信他们也是会这么觉得的。”沈有年抬手,轻轻抚过少女的脸颊,将她的眼泪擦干。 穿梭在各个位面世界帮助治愈他们的景岁岁似乎一直都处于奔波中难以停歇,不知疲倦的一次次改变世事救他们于水火,可在他们都恢复了所有记忆后,时空穿梭的少女就成了主动方。 能轻易牵引起他们心绪的唯一主动者。 没有人想去思考若是少女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该如何,也没有人敢去这样思考。 沉默地祈祷在此时缄默的唯一语言。 “你没有出现的日子,大家都这么想着,包括在上个世界,你被带进了无量界中,惶恐占据上风时,我们无能为力只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