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具体活动。江北帮自此尊华子瞻为三当家的,帮内兄弟见华子瞻均尊称“三爷”。华子瞻嫌“三爷”的称号太过江湖习气,也容易惹人注意,便要他们改称“三哥”。 第二天,华子瞻亲自来到江北帮,谭庆奎和二当家的忙率人出来迎接。 谭庆奎拉着华子瞻的手指着手下人端来的一个盖着红布的盘子说:“三弟,好久不来了,帮会里去年的分红前几天让人送给你,你怎么又给我退回来了?” 华子瞻推辞说:“大哥,我一年来不了几次,也没做什么事情,无功不受禄,这钱我不能要,兄弟们一年忙到头不容易,你就帮我把这些钱分给他们吧。” 二当家的说:“三弟,兄弟们自有兄弟们的钱,这是给你个人的。你这样客气,难道是看不起我们这些下贱营生挣的钱?” 华子瞻忙道:“二哥言重了,小弟我在军队里领一份工资,足够日常开销,江北帮的钱,是兄弟们辛辛苦苦、出生入死挣来的,我的确受之有愧。” 大家一番推让,华子瞻无法,只得拿了一根金条说:“大哥、二哥,承蒙你们看得起我,拿我当自己人。这钱,我不拿,却之不恭,那我就拿一根。剩下的,还烦请大哥、二哥帮我分给兄弟们,就当我请兄弟们喝酒了。” 二当家的说:“那我就替兄弟们谢谢三弟了。” 这时众兄弟纷纷喊道“谢谢三哥”、“谢谢三哥”。华子瞻冲着众兄弟们拱手致意。 谭庆奎把华子瞻让进屋里,两人闲聊了几句,华子瞻直入正题,问道:“大哥,最近咱们帮会里有没有被警察局逮捕的人?” 谭庆奎说:“唉,有当然是有,一直有兄弟陆续进去又出来。” 华子瞻说:“嗯,大哥,我想把人救出来,麻烦你给我一些详细的消息。” 谭庆奎听说,并不问他为什么,直说:“那当然好啊,让他们明天找你说。” 华子瞻知道,帮会规矩是“不多说也不多问”,谭庆奎既然不问他原因,他也不必解释那么多。 打听完后,华子瞻又跟谭庆奎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了。出门的时候,刚好遇到百乐门的红舞女朱小姐来找谭庆奎,这朱小姐原是谭庆奎的相好,知道华子瞻与江北帮的渊源,对他自是分外热情。华子瞻只得又跟朱小姐寒暄一通,才匆匆离去。 二当家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跟谭庆奎说:“此人不贪财、不贪色,在官员当中,倒是少有的。”谭庆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金鳞岂是池中物啊......” 隔天,华子瞻又找到行动处邝处长办公室。邝处长见到他说:“华处长真是稀客啊,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华子瞻表现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邝处长见他面露难色,忙说:“华处长,快请坐,有事吗?”华子瞻把门关上,唉声叹气地对邝处长说:“邝处长,我也不瞒你,是这样,有一个朋友的远亲,因为犯了点事儿,现在被警察局逮捕了。我听说邝处长有朋友在警察局,能不能帮忙通融一下,交点钱,早点放出来。”邝处长听完,说:“嗨,我当是什么大事儿呢?这不就一句话的事嘛,你放心。你把名字告诉我,我马上打电话。” 华子瞻看着他给孟葆章打电话。挂了电话,邝处长说:“你叫他家人明天去警察局找一个叫孙文清的,让他帮着办手续。”华子瞻说:“这么快就解决了?”邝处长说:“当然,这是我亲戚。不过让他们准备好钱,意思意思还是不能少的。你放心,我打了招呼,价格一定公道。”华子瞻说:“邝处长,这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这样,你定个地方,我请你们吃饭,一定要当面感谢一下。”邝处长想了想说:“也好,以后大家彼此也多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