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往下。 “这是崔观澜的眼睛。”他带她摸过他的眼睛，他睫毛长，柔软轻刷在她的指尖。 “这是崔观澜的鼻子。”他带她指尖往下。 “这是崔观澜的唇。” “这是崔观澜的下巴、喉结……” 崔恒带她的手一路往下，他站起身来，将她整个人抱紧怀中，温柔道：“这是你的崔观澜。” 洛婉清心跳飞快，她被这个人拥抱，面前这人仿佛是在夜色中流光溢彩的宝石，引贪婪之人忍不住伸手。 她指尖发痒，无数次想要伸手，却又生生止住，过了许久，洛婉清强逼自让理智回来几分，低道：“睡吧。” 崔恒闻言不动，洛婉清推了推他：“观澜？” “清清，”崔恒低下头，在她耳边小询问，“想不想？” 听到这话，洛婉清毫不外，她抬手按住崔恒的脸，冷静推远：“睡觉。” 崔恒叹了口气，颇为遗憾放开她，转身拿了面具，将她按肩膀坐在床上，提步道：“去睡榻。” “睡好吗？” 洛婉清皱眉，崔恒走到一边，在小榻上铺了床褥，翻身睡下，转头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洛婉清，笑了笑：“试试，要是睡不好——” 他似是玩笑：“半夜就去抢你的床。” “崔恒，”洛婉清无奈提醒，“要点脸吧。” 崔恒不甚在，在略微显小的床榻上闭上眼睛：“睡吧。” 洛婉清没说话，她坐了一会儿，确认崔恒的要睡小榻，便抬手解下床帘，安静躺了下去。 崔恒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把玩手中面具，听床帘里人呼吸均匀下来，他忍不住侧目。 他第一次这样的体验，就这么安安静静守一个人，甚至连看都看不到，只要感觉她的存在，就觉欢喜。 他听她的呼吸，看床帐里的人影，突然拥一种强烈的冲动。 他好希望，这个世界只剩他们。 她的世界，只他一个人。 然而这个念头升起，便立刻被他强行压制下去。 他站起身来，悄无息走到她面前，卷起床帘，看见月光从屋外洒落进来，照到她身上。 她睡正熟，影子落在床边地上。 崔恒静静看了许久，终于是没忍住。 他将床褥抱到床边，就地躺下。 睡在她影子里。 崔观澜，只该活在柳惜娘的暗夜里。 洛婉清安安稳稳睡了一觉，等第二日醒来，见屋里已经没了人影，床褥放在榻上，崔恒明显是个没怎么做过的，被子都没折。 她起身洗漱之后，竹便主动进来收拾屋子，洛婉清见到竹，询问了一下谢恒的去向，便去用过早膳，随后去书房找谢恒。 谢恒房间只青崖陪他办公，屋里香味浓郁，洛婉清感觉鼻子都些失灵，她忍不住揉了揉鼻子，青崖抬起头来，正要说话，又突然顿住。 洛婉清不由奇怪：“怎么了？” 青崖目光落在她唇上，不痕迹移开目光，只问：“今日调的香，柳司使觉如何？” 洛婉清闻言，些外。